桃夭说:“师兄真聪明,懂桃夭。”
桃夭忙去了。古风笑了笑说:“古灵精怪的丫头!”
古风领着浩荡的人马保护着小王妃和世子,出了“田园别院”。
桃夭看了看“田园别院”笑了笑:“哥哥,保重了!”
桃夭驱马追上古风说:“师兄,京城中可还在搜查着那个刺客呢?”
古风说:“兵部已经撤回搜查的命令。刑部也不像之想大规模的大吵大嚷着搜查了。刺客想要刺杀的目标皆已保护了起来。想必那位刺客也一时间的找不到机会,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动作呢。现在的京城里到处是安定和繁华。”
桃夭见古风的脸上是笑容,也笑着高兴了起来说:“这么说,京城中已经没有了刺客要刺杀的行动了。京城里太平了。”
古风说:“是啊。京城中太平了。师兄从小就听着中原的南北各大国,一直是打打杀杀,又一直是说说笑笑的。结果是南北各大国皆被易了主,改朝换了主。今日啊,你我之争。明日呢?你们又在发动夺地之战。好不容易,这中原的北面统一了,归了大誉国。不知道,中原的南承国能何时的被我们统一了呢?我中原大汉雄威,何时能再一统呢?”
桃夭笑着说:“师兄,怎么发起了感慨了呢?师兄可是有种失落的情绪哟。南承国的皇帝是庸碌之辈,想凭借大江为险,能固守到何时呢?”
古风说:“京城中长达多日的搜查行动,一直都找不到人影。不知道是对手太强了,还是我等庸碌之辈呢?”
桃夭笑了说:“师兄,你也太会接话了。古风将军勇猛威武,力战千人而不惧。在小桃夭的心中,一直以师兄为榜样的。”
古风很高兴地笑了笑。
桃夭问:“师兄,刺客一直都是行踪不定,难以搜查到。难道那位刺客不在京城中了,那么刑部该如何地接下来去调查呢?”
古风轻声说:“说句大罪的话,师兄很敬佩那位刺客的,想必定是乐胜宁的后人。为父亲报仇,也是为人子尽孝的表示。师兄敬佩那位刺客,艺高人胆大,又善谋果断。最重要的是,他不狂杀乱辜之人,也不在民间兴风作浪传着谣言,更不会引起百姓坊间里恐慌和不安。师兄认为,那位刺客不杀人时,若是进入军营定是个英雄人物。”
桃夭惊喜的神情说:“英雄!师兄认为乐胜宁的后人是英雄!”
古风说:“何谓英雄?何谓凶徒呢?师兄思考之后,我们军武之人,自有衡量对与错的标准。有些事,存在心里,不必与他人言的。”
桃夭欢喜的神情点了点头。
“田园别院”里,乐礼在浓夜的深秋里,一路小心谨慎着向别院里而来。乐礼一路而来,奇怪着,自己所经过之处皆是静寂无声,不见巡夜侍卫们的身影。这让乐礼迟疑了起来,思虑着这别院里是不是设下了什么重兵埋伏呢?但是,胆大的乐礼想知道别院里的今夜,为何会有这般的怪异?是自己暴露了什么痕迹,还是究竟怎样呢?乐礼飞身上了屋顶,静静地查探着、探听着别院里有着什么样的异常动静。
乐礼躲在屋顶上,除了秋夜里凉风和微寒的湿气袭扰着自己,这别院里再无其它的声响了。
乐礼有一种探不明这“田园别院”的状况如何,正犹豫着自己去留时,忽然见屋顶上有一张纸片夹在瓦缝中,在秋夜月光下时隐时现着。
乐礼:“这纸片好像是有人故意地放在这里的,之前,从未见过这屋顶上有着什么纸片的。放下纸片之人很是仔细和谨慎的。这纸片夹在此处若不仔细看了,还真是发现不了的。可这夹放纸片的地方,也不会被自己忽略的。”
乐礼很是小心地抽出瓦缝中的纸片,在夜空月光下,纸片上的字迹是清清楚楚的。纸片上书写着:“肉和酒在柴房的柴堆后面。”
乐礼看完纸片后,反而吓了一跳的神情:“这‘田园别院’里,也有大哥的人。怎么没听大哥说起过呢?哦,对了。有一批侍卫是随后来的,这后来的侍卫不是申帅府里派进来的。怪不得之前的几日里,厨房里的食物怎么拿都看不出,有丢失的痕迹。”
乐礼还是小心慎重的神情,进入了厨房里,进了柴房。果真在柴房的柴堆后面发现了大量的腊肉和酒坛。酒坛上一块石头压着一张纸片。乐礼拿起纸片,上书写:“别院的侍卫都已离开了”。乐礼为了证实纸片的言词,出了厨房。
乐礼将整个“田园别院”都探查了一遍,只有几位年老的仆人已睡熟了,别院中没有一位巡逻值夜的侍卫。乐礼甚是欢喜地搬运着肉和酒坛进了小岛礁。乐礼望着足够十多日的饱腹祛寒之物,满意地笑了笑说:“看来,有了这些酒肉,可以无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