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钱老板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钱老板看看这份资料,不知道里面的事情你熟不熟悉啊。”
袁庆林看着还在嘴犟的钱全也不打算再兜圈子了,直接把从周贤在墨青辰那里获取的资料丢在了钱全面前。
钱全看着丢在自己面前的资料,脸上闪过一丝不屑。这时打算用一些手段来诈我,真当我钱全没有见过大世面是吧。
坐在椅子上的钱全瞟眼看了一下袁庆林丢在桌子上的资料,一时间看到有些东西比较眼熟。随后再定睛一看,钱全本来已经止住的汗水再一次渗了出来。
“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些事情我们做的这么隐蔽,怎么可能记录的这么详细?”
钱全盯着桌子上的资料一时间整个身子都有一些发抖,他有些不相信自己面前的资料是真的。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些资料是怎么被查出来的,毕竟自己等人做的事情这么隐蔽。
“怎么样,还有要狡辩的吗?我劝你还是早点交代,坦白从宽,到时候量刑的时候你可能还要轻一些。毕竟钱德作为系统内的人知法犯法,那肯定是罪加一等的。”
袁庆林看着浑身开始颤抖的钱全厉声问道,随后又旁敲侧击从量刑方面来击垮钱全的心理。
袁庆林从钱全的表现也看出来了自己在周贤那里拿来的资料都是真的,但是这个资料毕竟不是他们自己查到的,如果用这些资料来定罪,到时候法官问起来还真不好解释。
主要是作为警备司的人员,资料居然还是外人提供的。这到底是外人厉害还是警备司的人全是饭桶,到时候怕闹出天大的笑话。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如果我说出了事情真的可以从轻处罚。”
钱全的心理防线已经摇摇欲坠,只要袁庆林再轻轻的帮他一把就成了。看到钱全已经开始松口,袁庆林哪里还会放过这种机会。
“当然,你配合了我们的工作,量刑的时候我们肯定会在材料里注明你是配合我们工作的。到时候法官自然会从轻判罚。”
不仅是华夏司法,就是在全世界的司法条例里都有专做污点证人的条款。只要是愿意转做污点证人的人员,在后面量刑的时候都会酌情考虑减少量刑,从轻发落。
“好吧,其实我也是被架着走上这条不归路的。原来我找钱德也只是为了在有时候有人能帮帮忙,但是一接触久了,大家熟悉后说话就随意了。”
“有一次我公司和其他公司在境外招标,因为没有中标一时间郁闷便在钱德面前说了几句。钱德知道后便私底下找到我说他可以和我配合,下次在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可以以一些理由先将原料扣押,到时候在进行调包。”
“毕竟我们做这行的多少还是懂行的,知道原料里那些出货的几率大。原料得手后由我来处理,然后赚到的钱一人一半。而货主回去发现原料出问题后也不可能找他麻烦,只能吃哑巴亏。”
“至于涉黑的事情也是钱德介绍我认识的,你也知道我作为一个商人绝对不可能主动去接触这种人的。这种人如果没有能镇住他们的人,我找他们无异于羊入虎口。还有······”
钱全似乎认可了袁庆林的劝说,随后便噼里啪啦将所有的事情一股脑的全部说了出来。说出这些话后钱全似乎也解脱了似的,坐在椅子上默默地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