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面无表情的将司理理摆到床上,准备直接溜出去搞事情,但是临走之前,范闲走到司理理身边,将她的头发拿出来了一绺,搭在肩上。
他虽然自信自己的药,但是一切有万一,走之前也给门留了个小缝,才运着轻功点着水离开司理理的花船。
随后在官道上找到了郭保坤,看着郭保坤的小轿子走过来,直接一把药迷晕了家丁。
他虽然还不能直接去找太子的麻烦,李弘成的靖王府他也进不去,但还是能恶心恶心他们的,就盯上了郭保坤。
虽然滕梓荆的妻儿没有被郭保坤欺辱,但是是真的欺负过滕梓荆,后来又想在靖王府那么羞辱他,自然是直接下了狠手。
直接套了麻袋就打了一顿郭保坤,倒也没打死,只不过是往死里打而已,边打嘴里边说着自己是范闲,还念了首登高。
打完就直接跑了,留下郭保坤一个人在那里哀嚎。
随后范闲就回了花船,刚准备走进去,就看到了他留的门缝没有了,神色顿时凝重起来了,手中拿出了别在腰间的银针,小心翼翼的推开门。
就看到了依旧躺在床上的司理理,随后看向周围,没有什么被动的迹象,虽然他也不记得原来什么样儿。
走到床边就看向了司理理,衣服没动过,那绺头发也还在肩上,看来司理理的确没醒。
随后范闲拿着一根没有毒的银针,在司理理的一处穴位扎了一下,司理理身子动了一下,但是没睁眼。
范闲收起银针,“我知道我针法,醒了就坐起来吧。”
司理理没有睁眼,“范公子将我迷晕不就是不让我醒吗?我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还是不睁眼为好。”
“行了,睁眼吧,你只要记住今晚我和你一度春宵,哪里都没有去就可以了。”
范闲见司理理还没有睁开眼睛,就走到了桌子旁,“既然不睁眼,那就睡觉吧,我坐着就行。”
司理理等了一会儿,发现范闲真的没有过来,就睁开了眼睛,直起身子,“范大人既然说了和我一度春宵,那奴家的衣服可还没有脱呢啊。”
范闲移开眼神,“咳,你脱掉不就完了。”
司理理还以为范闲真的什么都不怕呢,就说呢,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怎么可能遇到这种事都这么镇定呢。
“那公子的衣服呢?只有奴家一个人,怎么度春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