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发现,这是一个少年的尸体,眼珠,鼻子,嘴都没了,剩下空洞,面目全非,皮肤溃烂,身上都是白虫……样子可憎,不好!一惊,看向狗子。
“师父,他……他就是耍戏法的那个小孩,怎么死这里了,肯定是那个人害死的,太可怜了”
狗子的眼睛湿润了。
“槽踏马的!这就是那个人干的”
冯波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
“”师父,这个人不是被反噬了吗?怎会害人?”
周洪军红着眼睛问我,回头吐了,冯波也吐了。
我也没说话,忍着呕吐。默默蹲下来端详,心里一惊。
“”这不是蛆”
我脱口而出。
“”不是蛆?几个人围过来,吃惊看着。
“”这是蛊虫,看来,这个少年因为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所以,他被人下蛊了,下蛊之人肯定就是那个耍戏法的人,不知道一个孩子,他为什么用这样恶毒的巫术害他”
我恨得咬牙切齿的,问狗子,他们去城里多少天了?
狗子不假思索说应该有十多天吧。
“”看样子,这个少年应该死十多天了……唉!可怜的娃……这要是父母知道了还不得哭死……”
我的泪水夺眶而出。
“师父,还还等什么,为这个少年报仇……”
几个人紧紧握着拳头,眼睛红红的说。
他还活着,我肯定的说。走,赶紧找他去……”
“这个……”
冯波指着少年的尸体……我叹口气说。
“”全尸保不住,只能烧了”
周洪军忍着呕吐,脱下自己的外衣把尸体包裹,放在没有草木的地方,我拿出一道符咒,念念有词,扔在柴火上,烧了,把灰烬埋了,我们继续往前走……
不大会,远远看到一个木桥,前面有村子了。
“”对,就是这里,那个人赶着马车就是奔这里走的……”
狗子兴奋的说。
“师父,咱们这么追,怎么可能追上,人家在十几天前路过这里而已,早就走了吧……上哪找去……”
冯波垂头丧气的说。
“”别灰心,走……”
我摆摆手。
狗子打着火,开着摩托车突突突往前走……不大会来到那个村子,这时候,已经很晚了,村里只有几家还亮着灯,响起一声狗叫,村里狗都叫了,我们来到一户人家敲门,没有动静,在农村,一般晚上有人叫门都不敢给开门。警惕性很强。
我们敲了好几家,才有人开门,是个头发花白,弯腰驼背,苍老不堪,但目光犀利,拄着拐杖的老汉儿。
“”你们找谁?”
他警惕的看着我们。
“”老人家,我们是找人的,最近你们村里有没有来耍戏法的……”
社牛冯波笑着说,递给他一根香烟,老人受宠若惊的接过来,却放进兜里,我看到他腰上别着烟袋。
“你们是干什么的,哪的人?老人依然没放松警惕。”
“这老人家,怎么警惕性这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