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时,禹筝正在看书,“娘亲,您来找我做什么?”
萧漪泠关了门,走到她旁边坐着,将一个灵戒给她,“你不是说要出去玩吗?给你送点东西。”
“谢谢娘亲。”禹筝接过。
她支着脑袋将灵戒收好,好似想出去玩的心情都少了些。
“过来时我遇到他了。”
“不想见他。”
“我都还没说是谁呢。”萧漪泠拍了拍她脑袋,“怎么骗人家说闭关了?”
“当断则断,给不出承诺,便不要深陷。”
“你怎么与他说的?”
禹筝将不久前和徐吾轼说的话告诉她。
“可我方才听他说,他打算再待一段时日,并不是三日后离开。”
“他应当猜到你不想见他了,所以决定多留了些时日。”
“给他个解释吧。”
禹筝看着她鼓励的神色,应了声,“好吧,我想想,明日去和他解释。”
萧漪泠捏了捏她的脸,站起身,“声声,莫要留有遗憾。”
出去时,禹从安正在院中坐着,见她出来,迎了上去。
萧漪泠看了眼他,“回房中说。”
禹筝趴在桌上漫无目的地翻着书页。
都说禹家传承为最,但却找不到方法解她中的蚀毒。
不能出禹家的那段日子,他爹也曾拜托夏叔去向其他势力打听解毒之法,可惜一无所获。
叹了口气,禹筝放空思绪。
徐吾轼夜里回来,推开门进了院子,将从雪地里挖的净垢莲放在院中用聚灵阵养着。
随后,在院中练了一夜的剑,日出时才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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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是巳时正,察觉到她的气息靠近,徐吾轼出了门,迅速去给她开门。
想问她很多事,但看到她,最终只问出了一句:“要喝茶吗?”
禹筝沉默一瞬,点了头,“嗯。”
徐吾轼带她进门,坐下安静地给她泡茶,过了一会儿问:“是要来找我练剑吗?”
禹筝坐在他对面,看着他依旧柔和的眉眼,摇了摇头,“不是。”
徐吾轼将茶叶过了一遍,随后等水沸。
“那你昨日是在躲我吗?”
“嗯,我不想见你。”
徐吾轼哑言片刻,“为何?你讨厌我?”
他尽量稳着声音。
禹筝看着他黯淡下去的眸子,有些不忍,“徐吾轼,你是不是喜欢我?”
“是。”他抿了抿唇,“你可是厌烦我?”
“不是。”禹筝颤了颤眼睫,垂下眸子,“我能活着的时间不到两年,耽误你做什么呢?”
徐吾轼走到她身前,俯身看她,“你觉得我如何?”
“很好。”
“那你是否对我有片刻动心?”
他的眸光过于直白炙热,禹筝起身,眨了下眼移开了视线,“没有,所以你离开吧。”
他虚虚握着她手腕,“既然没有,那声声,你此刻不应该移开目光。”
“告诉我你身体出了什么状况好不好?”
他手掌的温度在肌肤上蔓延,陌生的感觉扰上心尖,禹筝顿在了原地。
“我中了蚀毒,蚀毒无解,万俟无涯说,我二十五岁便会死。”
“趁现在你只是对我有些好感,及时抽身吧。”
“长痛不如短痛。”
徐吾轼松了口气,将她揽入怀中,“能解的,以净荧花为药引,炼制丹药便能解。”
她愿意将话说开,他才好将解毒之法告诉她,也让自己知道她中毒的事过了明路。
被他的气息包围,肌肤染上了他的温度,禹筝身子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