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正是爱玩的年纪,从前是不得已才将所有族务压她头上,如今得了空,也该让她出去闯闯。
该着手培养下一任继承人了,以声声的资质,飞升也快了。
星落困不住她。
“是,夫人。”
感应到她回来,徐吾轼将桌上刻录医书的玉简都收好,转头笑着看她。
等她落地,他将她抱入怀中,“声声,你亲了我,我能亲回去吗?”
他语气期待,目光直白,禹筝心跳得有些快,“不要问。”
问就是行。
徐吾轼看了看她,压着她身子让她坐到怀里,微凉的吻落到她唇上。
呼吸乱了一瞬。
他轻轻一碰便离开,笑道:“软软的,很好亲。”
整个人都有些不敢动,禹筝红着脸捂住他嘴,“我娘亲说要见你。”
徐吾轼抓住她手拢在手中,“何时?”
便是不说,他也是要去拜访的。
“中午。”
徐吾轼手圈上她腰,“我紧张。”
禹筝打量了他一会儿,“我看你不像是紧张的样子。”
他凑近亲在柔软的脸颊上,“亲一下就不紧张了。”
他呼吸洒落在她脸颊上,心尖泛起痒意,禹筝眨了下眼,手指戳戳他脸,“心机。”
徐吾轼唇角勾起,“嗯,你下次毒发是何时?”
“三个月后。”
“我方才给你配了药液,要不要喝?兴许能缓解一些毒发时的痛苦。”
“嗯。”
万界珠:狗宿主重操旧业,又学起了医。
徐吾轼从灵戒中拿出瓷瓶,打开放进她手中,“应当是甜水的味道,不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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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筝仰头喝了。
感觉他像是把她当孩子哄。
这些年丹药、药液什么的都服过不少,什么味道的都有,倒不至于怕苦。
她将瓶子塞回他手里,“确实是甜的,喝了后感觉灵力运行都流畅了些。”
“有用便好,下次毒发,要回家吗?”
“嗯,浮图境中的流炎池对缓解蚀毒发作时的疼痛有益,我必须得回来。”
徐吾轼又亲了下她脸颊,掩下眼底的心疼,“午时快到了,我们去见你爹娘?”
“亲亲怪,你真的不紧张啊,我怎么觉得你还挺期待的?”
今日第四次还是第五次亲她了。
“见你了爹娘与长辈,我与你在一起便是过了明路了,我确实期待。”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徐吾轼笑着在她额头上落下轻轻的一吻,“再亲一下,不然怎么对得起亲亲怪这个称呼。”
禹筝搂住他脖子,弯了弯眸,“过会儿见到我爹,不用怕他,他就是虚张声势。”
“好。”
徐吾轼将她放下,给她理了理衣服。
禹筝拉着他的手出门,去她爹娘的院子中找人。
萧漪泠回去的时候,禹从安正和几个长老商议要事,她便坐在一旁泡茶,尚未来得及说禹筝与徐吾轼的事。
禹筝带着徐吾轼过来时,他们正好将事情商议完。
看到两人牵着手过来时,禹从安虎目一瞪,“臭小子,你手往哪儿放呢?”
禹从安怎么也不会想到,女儿竟会在自己家,被狼崽子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