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深笑笑,“累了吗?”
“有点。”她是体力渣来着,跑八百米要了她半条命,刚才走了挺久的。
他闻言,抱她进怀里,“我抱你去。”
“你……好吧,有人抱着确实挺舒服的。”更何况是他高高大大的,被他抱着特别有安全感,流畅的胸肌、腹肌和手臂线条都很有力量感,
就是有种她嘴硬说着不要谈恋爱,但谈恋爱能做的事都做了的感觉。
手拉了,也抱上了。
时深单手托抱着她,另一只手抚开杂草,他前几天没事干换了个地方晒太阳,然后割掉一些杂草用来垫着。
现在那些杂草已经干了。
时深将她放下来,“旁边的果子都能吃,你可以去摘。”
看她去研究果子了,时深用藤蔓把那些草捆起来,一手抱她,一手扯着藤蔓将杂草拖回去。
回到山洞,奚鹿去看他给她做的兽皮裙子,时深将干草往床上铺,然后重新把兽皮铺上去。
他把她抱坐上床,“看看舒服了没。”
奚鹿手下意识搭在他肩膀上,“你没做上半身的。”
时深难得有些脸红,“我不太确定你需要多大的上衣,怕做小了你穿着会不舒服。”
他也不敢提出能不能摸一摸让他量一量的问题。
奚鹿脸爆红,“咳,我告诉你要做多大的。”
“好。”他拿过兽皮,放到她面前。
奚鹿在兽皮上比划,和他说自己想要的样式,“要露出腰和一点背,现在白天太热了,晚上冷就不露,全遮上,衣服做宽一点也没关系。”
时深点头,“我记住了。”
“有没有小一点的骨针啊?我也想做。”
“我去给你磨小一点。”时深闻言起身,“你可以想一下还想要什么样的衣服,我有很多兽皮。”
蠢珠子老是怂恿他去打猎,让他攒兽皮。
“好,时大裁缝家。”
时深掀着唇摸了摸她脑袋,随后出去。
奚鹿看了下他消失的方向,在床上打了个滚。
思绪收回来后她摸了摸额头,没感觉到疼了,但强迫症犯了想把血痂抠掉。
想想还是忍住了。
那么大个伤口,好了也会留疤,再抠的话就变得更丑了。
时深将骨针磨细后,用水清洗干净,拿回去给她看,又用比骨针还要坚硬的硬树小刺将其穿了个小洞,把线穿进去。
“你出外面去,自己在心里数到十声再进来”
时深闻言听话地出去,按照要求数了十声后进来,她已经将睡裤换成了兽皮裙。
奚鹿拿过新的石刀,想要把睡裤切开。
时深握住她的手,“我帮你,石刀切这个不好切。”
“好吧。”
“要怎么切?”
“分成四大份,再弄些碎的小长条。”
时深手指上出现了尖利的指甲,按她的要求嗖嗖嗖几下就分好了。
“兽人都会这样吗?”奚鹿大为惊奇。
“嗯,但是实力弱的做不到这么快。”
奚鹿看了看他,又低头去试着把布料缝在一起,“好啦,知道你厉害了。”
“可算是找到我能做的了。”如果内衣裤都要他帮做的话,那就太暧昧了。
虽然他们现在也很暧昧。
时深又揉了揉她脑袋,“我去给你做浴盆和大桶。”
得找些更大的树,才能挖出大浴盆。
等他出去后,奚鹿摸了摸自己的头。
被他摸头的感觉竟然还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