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鹤奇的喉咙有些哽咽。
“这没什么,反正你们之后要付钱的。”辜月摆摆手,嘴里道:
“这些之后再说,你赶紧去给他们铺床吧,这么躺在地上,指不定病情会加重的。对了,热水在烧了吗?”
鹤鹤奇旁边的一个高个子男性抢先回道:
“大人,已经在烧了,祭司大人亲自盯着,很快就能烧好的!”
辜月点点头,那就好。
事不宜迟,辜月和白鹤族人们一起,给洞穴里的十七个病人铺好厚实的棉被,盖上暖和的毛毯。
旁边站着的两个巫师错愕的盯着棉被,彻底移不开眼。
这些被子看上去好软和,竟然就如此暴殄天物的垫在地上吗?
巫师们羡慕得眼睛都红了,他们也好想要啊!
做完这些,热水也已经烧好了。
鹤鹤芜亲自带着十个族内最精壮的青年,扛着装满热水的石锅走了进来。
“热水来了,现在该怎么办?”
鹤鹤芜凝眸,望着辜月,丝毫不觉得自己身为祭司,去问一个雌性该怎么做很丢份。
“给他们吃退烧药治病。”
辜月拿起一个粗糙的容器,舀了杯水,从塑料袋里摸出一包退烧药。
她先是叫醒地上的一个女人,再温柔的用热水喂她吃药。
一杯热乎的水下肚后,女人的脸舒缓下来,缩在厚实的毛毯里睡了过去。
“这样就好了?”鹤鹤芜挑眉,觉得很难以置信。
只是这样,病就能好?
辜月没好气的斜了眼人,“不然呢?吃个药就能解决的事,难道还得举行个仪式?”
鹤鹤芜:……
其余族人:……
难道不是吗?
两个巫师满脸涨红,感觉辜月是在内涵他们。
“你个无知的雌性,不举行仪式祈求兽神,他们的病怎么可能会好?这是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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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师一甩袖子,对鹤鹤芜怒吼一声:“我告诉你们,这个雌性刚才打断了祈祷仪式,兽神已经发怒,这些人全都活不下去了!”
他和蛇蛇蔓在这里求神两天了,这些人却没有半点好转。
天气又冷,按照他们的经验来看,这些人全都活不了了。
哼,正好把责任推到这个狂妄的小雌性身上!
山洞里的白鹤族人闻言,脸色巨变,纷纷望着巫师:“巫师大人,求你们再救救他们吧!”
他们部落花了三块蒙蒙兽肉,还有一百多个奶果才把人请来的,怎么能就这么不了了之呢。
巫师们冷哼一声:“没救了,要怪就怪这个雌性!”
“不过,如果你们肯把这些毛毯给我们,我可以勉强再试一天,怎么样,白鹤族祭司?”
巫师大发慈悲地看向鹤鹤芜,等着对方同意。
鹤鹤芜面容不变,“赶人。”
巫师们:???
白鹤族人们面面相觑,有些迟疑。可祭司大人都发话了,他们选择相信祭司。
就这样,两个巫师骂骂咧咧的被赶出了白鹤族地。
山洞里的剩下的人全都看着辜月。
辜月说道:“愣着干嘛,按照我刚才的做法,赶紧给其他人喂药吧。”
见鹤鹤芜点头,其他人才开始行动。
喂退烧药的速度很快,不过五分钟,山洞里的病人就吃了药,裹着棉被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