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权无势的老百姓,又怎能拗得过他们这些权贵呢?也只能任由官府和商人拿捏了。”
“收粮的时候只给区区 2 钱银子,卖粮的时候却要高达 1.2两银子,这算是哪门子的规矩?
简直就是官商勾结,欺压老百姓,分明就是在巧取豪夺,吸老百姓身上的血吗?”
马超在得知缘由之后,当场便破口大骂起来,对大明国官商勾结祸害百姓的行为深恶痛绝。
“五公子啊!您也不必气恼,我知道您心地善良,但千万不可轻易评判官府的所作所为呀!
倘若有人向官府告发此事,必定会被打入大牢受尽折磨的,所以还是莫要谈论国事了!”
老保长此时,已经被马超的那些气话吓得脸色惨白,紧张的四处张望,生怕会引火烧身遭受官府的责罚。
马超看着眼前这位年纪一大把,胆子却比老鼠还要小的老保长,安慰道:
“老保长不必害怕,这里的少年都是我马家的人,他们绝对不会去官府告发咱们的。
你去把乡亲们集合起来,告诉他们,若是谁家里还有余粮,可以送到黄埔学校来卖给我。
无论数量多少,我马家都会照单全收,每石粮食的价格 1 两银子。
如果周围村庄有亲戚朋友的,也请乡亲们转达一下这个消息,让他们尽快把粮食运来卖给我。”
听到这话,老保长面露难色道:
“五公子,这私自收粮可不是小事,千万不能视同儿戏啊!
您手里没有官府发放的粮引,万一被人告发了,那可是要吃官司的。
那些粮商的牙人遍布各个村镇,其中大多都是村里德高望重的‘乡老’。
搞不好您这边刚刚放出收粮的消息,还没开始收呢,各村的乡老就会派遣乡丁来兴师问罪。”
马超闻言,连忙宽慰道:
“老保长,你不必担忧此事,只管按照我说的去做,把收粮的消息传达给大家就行。
我马家绝不会牵连来卖粮的乡亲。
倘若有人在马家村遇到麻烦,我马家自会保护他们周全,对他们的损失如数赔偿。”
老保长看着一脸信誓旦旦的马超,心中明白这位少东家背景深厚,有德王府撑腰,应该不是一时兴起与自己开玩笑。
于是,他立即后退两步,毕恭毕敬的向马超拱手行礼。
“五公子仁德宽厚,小老儿代表乡亲们向您道谢了!
您交代的事情,我会尽快传达给乡亲们,也请五公子务必小心谨慎!”
“老保长尽管放心,我心里有数。”
马超看着老保长,拄着拐杖步履蹒跚的渐行渐远,便对马强大声说道:
“黄埔学校一排,全体学员集合!”
伴随着马强口中的铜哨声响起,三十名手持木枪的学员迅速集结完毕。
马强跑步来到马超面前,站定后向他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报告校长,黄埔学校第一排,应到三十一人,实到三十一人。集合完毕,请您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