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阴,6点41分。
昨晚凤山亲戚八点多到,我已经吃过晚饭,在楼上听到说话,没去打招呼,不认识,也不想认识。
因为爱屋及乌,所以也恨屋及乌。
他们是它的兄弟,故此不是我的兄弟。
刚才下去,见到一人,我不知道是谁,但想来是十年前去的那个小孩?
我觉得应该是,毕竟外家人没必要来。
它问我一些东西,我是一句话都听不懂,虽然都是瑶族,但的说话有挺大的区别,偶尔能听懂几个字,但整句就听不懂了。
我母亲倒是听得懂,其实她也不是很能听懂,但她反应快,能懂大概,然后全懂。
我不懂。
可能是我的反应能力已经坏掉了。
不对,不是可能,绝对就是。
我的反应一直都很差。
从初中那时候我就知道了。
一时改不了。
那什么时候能改?你想什么时候改?
我一直在拖,我知道或许永远都这样了。
哎!
又在哎!
我只能哎了。
……
刚才六点时候?不知道,我没看时间。
母亲打电话给我,我没听到,哦,一说电话,我去看一眼,六点零二的时候打电话给我。
我没听到母亲的电话,因为昨夜法师跟我睡,它怕三楼热,因此开最大的风,声音很大,故此没听到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