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造芸子苦笑道:“支那军统局派出大量特工成立上海军统站,芸子正组织帝国特工对其实施全面捣毁行动,所有过来晚了一些,实在对不起!”
项楚能说什么,只得点头道:“嗯!非常好。”
南造芸子 看到甲板上身穿白大褂,紧盯着她的余晓婉,立即不开心地说:
“大雄!你怎么又把这个支那狐狸精带身边?哼!”
项楚苦笑道:“阿芸!你忘了?大雄时常头痛欲裂,不得不带上婉子随时医治。”
“好吧!”
南造芸子无奈地说。
此时,醋意上头的余晓婉已经奔到驾驶室,一个劲地按响汽笛。
项楚苦笑道:“阿芸!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大雄要出征了。”
“啵!”
南造芸子狠狠地亲了他一下,旋即松开,含泪点头道,
“大雄!武运长久。”
“武运长久!”
项楚无奈地点头,转身奔上舷梯。
郑知礼急忙跟上他的脚步。
项楚踏上甲板,立即吩咐水兵解开系缆,收回舷梯,启动轮机。
不多时,西仓号登陆舰离开吴淞码头,朝长江上游方向驶去。
南造芸子和阿尾真子在码头上,不住地朝项楚和郑知礼挥手,直到西仓后远离,才上车离开。
余晓婉奚落道:“大雄!看来芸子小姐对你真是一往情深啊。”
“少说风凉话!”
项楚笑道,顿了顿,“刚才是不是你按响的汽笛?”
余晓婉当仁不让地说:“当然!我讨厌她缠着你。”
此时,李通奔了上来,急道:“机关长!东乡刚才带人检查全舰,发现艉舱里存放了大量捞上来的水雷,恐怕有危险,怎么办?”
项楚笑道:“不用担心!水雷只要去掉引信就不会爆炸。前面带路!过去看看。”
“哈咿!”
李通急忙领命。
“这家伙什么都懂!”
余晓婉嘟囔着,紧跟项楚的脚步。
江里航行不比海上,风浪小,登陆舰航行起来比较平稳。
项楚随李通来到艉舱,发现里面果然有3枚大大的水雷。
现场没有西仓号的水兵,只有南丫中队的人,全都躲得远远地,深怕这大家伙突然爆炸。
水雷的引信被拔了出来,放置在一旁,压根就没有危险。
项楚拿起引信,笑道:“兄弟们!这是碰撞触发式水雷,没有这个引信,这大家伙是不会爆炸的。”
宁强急道:“机关长!这3个大家伙太碍事,不如俺们合力把它扔到水里去。”
“不!留着我有大用。”
项楚诡秘一笑,指着3个引信说,
“东乡中队长!收好这3个引信。”
“哈咿!”
李通急忙将3个引信装进袋子里。
项楚带着余晓婉巡视全舰一遍,最后回到舰长室。
徐莱已带张林茂等人将内外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
余晓婉感慨道:“嗯!这舰长室还真不错。”
项楚不好气地说:“咱们不是出来享乐的。”
徐莱将电文夹递给项楚,苦笑道:“机关长!咱们上舰收到的第一封电文,竟然是青木饭铜发来的咒骂,说抢了他两百万日元。”
“这个饭桶!竟然拿两百万假法币说事。”
项楚怒骂一句,接过电文一观,吩咐道,
“阿莱!你发电报问他现在在哪里,本机关长这就过去砍死他。”
“是!”
徐莱捂嘴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