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们在收拾稻谷的时候,在瘟煞陪同下,孟富走进了草寮。
看到颜凤一家三口窝在厨房里,一脸愤怒,眼睛冒出仇恨烈火,孟富莫名的脖子后头一阵冰凉,但是他恶霸行径依旧,脸上一坨坨横肉,还拿自己当救世主,假惺惺道:“割下谷子是你们家今年地租。别人要自己割好,咱是看到你们独门独户,千里迢迢搬迁来,仅是夫妻两个很苦,才大发慈悲,叫家丁帮你们割。”
这个仇呀,就一口气之差,季氏要拿菜刀跟孟富拼了。
此时此刻,除仇恨孟富这个强盗、土匪、恶霸外,季氏是恨丈夫,恨丈夫窝囊、懦弱,缺乏小儿男子汉大丈夫的阳刚虎气。
走出草房,目睹一伙强盗耀武扬威挑着掳夺他父母亲汗水、辛辛苦苦种出的稻谷,颜乌心头义愤火山爆发了,再无法容忍,挣脱开母亲的手,朝山洞跑去。
季氏急坏啦,可是孟富那一伙强盗最后一个还未消失在森林中。
——俗话说:人做事,天在看。
爬到半山腰的时候,孟富突然全身起毛孔,战战悚栗,以前那十几个打手莫名其妙毙命从他大脑里闪出,不由得一阵恐慌,隐隐约约感到有事要发生,催命鬼一样催促抬滑杆家丁加快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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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是到了山顶,看到了下坡路,孟富心头恐慌顿时消失,松了一口气,抹了一把脸上冷汗,狡诈眼睛喷出一团狂妄、得意,又捣起他的毛发:“过个把月下雪了,老爷带你们来打猎。前年老爷带七、八个来打猎,打到八只山羊、五只獐子,就在那户人家草房烤着吃,吃不完的,全留下给那户人家……”
吹牛损人不留口德,还要假装慈悲,苍天不会惯他孟富的暴戾、残忍,要发生的总会发生,神仙要挡也挡不住,天地不会因他的势力,害怕、退缩。
还未等孟富话声落地,“哎哟——”在后头压阵的瘟煞,突如其来一声杀猪般恐惧尖叫声,骤然划破天空。
大家听到瘟熬恐惧尖叫声,霍地转头一瞅,咱的亲娘哟,出大事啦,恐怖的惊天大事,但见瘟煞脖子喷血,倒在了地上。
“哎哟,咱的眼睛——”就在大家惊魂未定时刻,只听到豁嘴又是一声尖叫,撂下肩上谷子,捂住冒血眼睛,不一会儿也倒在了地上,和瘟煞一样动荡不得。
前头的孟富听到尖叫声,心头恐慌问一声:“出什么事?”
“老爷,不知道怎么回事,瘟煞脖子出血,豁嘴眼睛出血,好像两个都死了。”后头有人回应孟富的话。
这话把孟富吓到尿裤子,胆被吓破,吼叫一声:“什么?”“是不是被箭射死的?”
有人回孟富的话:“不是,老爷,没看到箭。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两个好像是被鬼……”
“快点,快走,别管他们。”孟富恐惧、害怕的脑袋瓜涨得冬瓜大,深怕自己晚了一步,下一个死的就是他。
“哎哟——”“哎哟——”孟富声音还在山谷回荡,又接连听到拐脚和另一个打手的尖叫声,一个是耳朵出血,一个是腮帮子出血,和瘟煞、豁嘴一样,他们不一会儿也倒在地上了。
顿时,仗着自己势力,恣意鱼肉、压榨、盘剥乡里,但是此时此刻孟富心头被一团前所未有恐惧牢牢箍住,脸色苍白如石灰,脸皮如同漏水,甚至差点从滑杆上摔下来。
逃回到屋里,魂没了,魄散了,胆也掉了,在太师椅上瘫痪成一团烂泥,孟富这一回从内心里恐惧、害怕,完全认定那座山有鬼,不会和以前老怀疑到颜凤一家人头上,他更迷信是自己的势力压倒了鬼,连鬼也惧怕他三分,否则,他早已毙命。
喘上一口气后,孟富又心生怀疑,既然那座大山有鬼,为什么颜凤一家穷鬼安然无恙呢,难道是他们人穷命硬,连鬼也拿他们没办法?——孟富心生毒计,要弄清颜凤一家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