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色的天空下,圣女峰山脚下,白泽,南宫卫两人站在上山的山路前,白泽很是无奈,明明是对秋若水避之不及,现在却要主动找秋若水。都怪自己多嘴,说自己少了灵宝。白泽本来不想来,可是如果让南宫卫单独来,万一秋若水说漏了什么,那就不好了。
南宫卫还以为白泽为了灵宝而担心,南宫卫对白泽说:“放心,如果真的是她拿了灵宝,我一定能帮你要回来。”
白泽心中五味杂陈,这捆妖绳和镇魔塔本来就是秋若水的,自己又不是强盗,这向秋若水索要秋若水灵宝的行为,哪怕是不讲理强盗都做不出来。
白泽,南宫卫两人走在山路上,白泽心中琢磨起来,该怎么和秋若水交流呢,要告诉秋若水,南宫卫并不知道自己和秋若水的关系。
南宫卫悠闲地的走在前面,一点胆怯都没有。白泽走在后面,颇为有种感觉要上刑场一样。
圣女峰山顶上,府邸大门口,南宫卫恭恭敬敬地行礼说:“南宫卫拜见秋师妹,若是师妹有空,请方便一见。”
“师兄真的是客气,明明都已经提前写了请帖,还这般客气。”
圣女峰山顶上,府邸大门口,自动打开,面带纱巾的秋若水走出府邸大门口,美丽的双眸看向南宫卫和白泽波澜不惊,她对南宫卫说:“师兄,请进吧。”
圣女峰府邸客厅,装修也是豪华,不输于南宫府,不过毕竟冷清一些,圣女峰只有秋若水一人居住。秋若水坐在客厅主位,南宫卫坐在右侧椅子上,白泽只能在南宫卫身旁站着。
客厅主位秋若水右手一挥,南宫卫的桌前出现了一杯热茶,秋若水开口说:“今日知道师兄要拜访,提前泡了一杯珊瑚茶,这位师弟也坐下,这里是圣女峰,不必拘谨。”
坐在椅子上的南宫卫微微一笑说:“有劳师妹费心了,这位弟子是我新收的徒弟,名叫白泽,徒弟,赶紧给秋师叔行礼。”
白泽站在南宫卫身旁表现的像一只听话的小绵羊一样,白泽双手抱拳对秋若水行礼道:“见过师叔,我经常听闻师父提起师叔。师叔得了天元魔功,我师父一直想过来看看。”
南宫卫无语,这个死小子,明明是给这个小子索要灵宝,现在却那么快把他给卖了。秋若水坐在主位椅子上平静的说:“天元魔功,师妹不才并没有得到,还请师兄不要听信外面谣言。”
南宫卫微微一笑说:“我也感觉是谣言,什么天元魔功,咱们喝茶,嘿嘿。”
白泽瞥了南宫卫一眼,什么为徒弟索要灵宝,明明是自己想来,探探天元魔功的消息。
南宫卫赶紧拿起了一杯茶假装喝起来掩饰尴尬,秋若水坐在主位上有意无意的随口提了一句:“请问卫师兄,您这位徒弟也是中州子弟吗?”
“不是,随便从东域收的一个野徒弟,整天没大没小的,一点礼教都没有。”
南宫卫说完,秋若水心中已经推断出来,南宫卫并不知道白泽在葫芦宗待过。白泽赶紧开口说:“秋师叔,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是不是拿我灵宝了?”
白泽已经这样暗示秋若水了,秋若水也明白了白泽说的话,看来仙道宗还没有人知道白泽来自葫芦宗。只有南宫卫坐在椅子上,对白泽训斥道:“混账东西!秋师妹怎么会拿你的灵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