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翎大王姬宴会结束后不久,皓翎大王姬便起了回西炎探亲的想法,在获得皓翎王的首肯后,同西炎王孙玱玹和皓翎二王姬皓翎忆一同前往。
而西炎,五王七王的势力盘根错节,西炎王孙归来,却被人瞧不起,无人问候,只能跟着一群浪荡公子一同进入花红柳绿之地。
这日,玱玹被一众浪荡公子围着带去了一处春楼,众人兴高采烈,如同鱼儿回归了大海,可玱玹却感觉四处不适,却还不得不笑脸相迎,去应付这群五王七王派来试探的人。
可面前这些人属实是看不懂眼色,只一昧的往前凑,令玱玹颇为厌烦,侧头避开对方喂过来的酒杯,自斟自饮。
一旁的岳梁见状,朗声道。“大哥可是看不上这些胭脂俗粉?”
说罢,便双手拍掌,众多女子纷纷退下,而在那高台之上出现一名红衣女子,双手持剑,她接下来的表演,很明显是一段剑舞。
动作优美,旋律轻快,但是一段难得的表演,只可惜了,竟然是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
玱玹看着剑舞,不禁轻笑出声,饮酒的动作慢了下来,余光中将这些人的面目看的一清二楚,想来是这段时间自己的敷衍,令他们不满,想要让自己真身上阵,和这里的人发生什么。
今日,怕是躲不过了。
玱玹端起酒杯饮酒,而此时面前的女子一舞结束,旋转着身子来到玱玹身旁落坐,笑意盈盈的为玱玹斟酒。
“多谢殿下赐座。”
“我让你坐了吗?”玱玹面上笑着,眼神却是颇冷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大哥好眼力,这位是金萱姑娘,是优昙花妖,可是这西炎城的百花之主。”岳梁笑道。
“什么百花之主,金萱不过是孤身一身在这世间飘零,还望殿下垂怜。”金萱语音婉转,望着玱玹眉目传情,举起酒杯为玱玹呈上。
玱玹笑着,盯着金萱看了两秒后,拉起对方的手腕将这杯酒饮下。
酒过三巡,玱玹便带着金萱去了房间,这一晚注定不是一个安稳夜。
远在枳邑城的丰隆突感身体不适,一股热流自下而上,在身体内翻滚,惹得刚刚入睡的丰隆起身去洗了凉澡。
可仅能控制片刻,便再次开始难受,丰隆无法,只好将自己泡在冰水里,心中不禁疑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进了房间的玱玹已经褪去了外衣,床幔已经被放下,玱玹亲吻着面前的女子,可到了那关键的一步,却迟迟都进行不下去。
难受,肿胀,疼痛一齐而上,玱玹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再看金萱收到惊吓,玱玹连忙将人击昏,起了放弃和这人发生关系的想法,可这个想法刚一升起,心头处的疼痛瞬间消失。
玱玹左手握拳,捶在枕头上,这算怎么回事?
同心,同心,好一个同心!
可自己早已用下了促进欢好之物,今夜怕是要受罪了。
里衣半解,眼神迷茫,三两呻吟,克制隐忍。
房间外偷听的人听到这声音悄悄离开,去给自己的主子报信。
“殿下,事成了。”
岳梁挥挥手,不以为意的说道,“还以为这玱玹真的不爱女色,原来也是爱美人之人,这不,才刚进入房间就开始了。
这是第一步,接下来,我要他一步步变成一个真正的花花公子,无用之人。”
“哥哥厉害,弟弟佩服。”始冉附和着,搂着一位美人起身。
“哥哥,那弟弟就先离开了。”
而远在枳邑城的赤水府邸,赤水丰隆再也忍受不住,缓缓将手伸向下方……
良久后,赤水丰隆趴在浴桶上,面露疑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除了军事上赤水丰隆一向不擅长思考,算了,等明日再问……
额……
问谁?
赤水丰隆一时犯了难,这种事能问谁?
第二日清晨,玱玹醒来时金萱早已醒来,跪坐在床旁。
“殿下你醒了。”金萱明为春风楼里的侍女,实际上是玱玹的手下暗探,昨夜本为了遮人耳目,却没想到玱玹临时变了卦,而口吐鲜血,金萱实在是吓了一跳。
“可有感觉到不适?”
“还好。”玱玹起身,任由金萱为自己穿衣。“该如何说,你明白吗?”
玱玹心中不虞,面上也带来几分。
“金萱明白,请殿下放心。”
自这日后,便传出玱玹殿下喜爱美人,对着优昙花妖金萱姑娘一见钟情,待她极好,每次来楼里,便会去找她。
而除了金萱,还有另一人,花芙,这两人独得玱玹宠爱。而这花芙则是岳梁始冉派来的耳目,因不能欢好,被玱玹用毒控制着。
“管好你自己的嘴巴。”玱玹拿出一个瓷瓶扔在跪在地上的花芙怀中。
“花芙多谢殿下,花芙明白。”
枳邑城赤水府邸,赤水丰隆除了那日的异常后,再无其他感觉,便也只以为是天干物燥,自己心血来潮。
这件事便被赤水丰隆抛之脑后,和涂山璟一起关心起玱玹的处境来,对于如何帮助玱玹而展开讨论。
这日,涂山璟提出计谋,赤水丰隆主动提议,自己前去告知,辰荣馨悦同往。
三人在来到西炎城后,兵分两路,涂山璟去见了小夭,而赤水丰隆和辰荣馨悦则是趁夜去见了玱玹。
玱玹早早的便在殿内等候,此时夜已深,想必丰隆也快到了。
果然,说曹操曹操到。
殿门被打开,从外走进来一黑一粉两个身影,兜帽摘下,正是赤水丰隆和辰荣馨悦。
“两位远道而来,请坐。”
“玱玹,你我多日不见,可还安好?”赤水丰隆见到玱玹很是开心,大步上前将玱玹抱住。
欢快的法力在肌肤接触的瞬间荡起波澜,玱玹下意识的想要回握,就见丰隆已经收回了手。
“我一切都好,坐下聊。”
“今夜要来见你,哥哥都要欢喜疯了,和璟一起琢磨的好久的计划,今日可算是能亲口告知了。”
辰荣馨悦笑道,丝毫没有注意到玱玹因这话而突然僵住的笑容。
“玱玹,我们长话短说,开门见山。”
“好,你直说便是。”玱玹笑着应道。
“你回了西炎城,心中对那个位置自是有了想法,可是你的两位王叔,在这西炎城筹划上千年,而你却刚刚回来,对付他们,毫无还手之力。”
玱玹笑着为两人倒茶,丝毫不介意丰隆的直言不讳,对丰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