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1月1日,在某个隐蔽的房间。
声音已全部作变形处理,与会者将隐藏身形,戴上面具,姓名,面貌以及身份皆无法窥探。
为避免混淆,发言人将以甲乙丙丁等代称。
禅院直哉作为禅院家的下一任家主,代替正在处理涩谷事务的禅院直毘人,出席会议。
召集本次会议的主理人,大概率是总监部的某人,掌握一定信息,身居要职,且胆小如鼠。
总监部和御三家一直维持着面和心不和的状态,在以同样忌惮五条悟的前提下,共同合作又相互算计。
但如果让他进行选择,他宁愿趋向同为世家的五条悟,而非这群生而为虫豸,庸庸碌碌,狗苟蝇营的无能之辈。
毕竟,只有强者能理解强者,他,五条悟,甚尔君,皆在此列,而这些连面都不敢露的家伙,无非就是乌合之众罢了。
可惜五条悟放着好好的五条家家主不经营,非要跑去咒术高专当什么教师,在禅院直哉看来简直是愚蠢至极。
“诸位。”主理人甲说,“今天会议的主要目的是,就涩谷—五条悟被封印事件作出决策,并下达具有实际效用的指令。”
“既然不清楚任何人的身份,那么就不用有所顾虑,大可以畅所欲言。”
“五条悟被封印的消息,你是从何得知的?”有声音问道。
“在10月31日23点15分,由总监部派出的人员已经确认五条悟并未被封印,只是出于他自己的意愿,变成了女人的形象。”乙说道。
“五条悟确实已经被封印。”丙开口说道,“新出现的那个所谓的[五条悟]并非本人,推测是五条家或者是五条悟留的后手。”
“五条悟的后手是仍在国外的乙骨忧太。”丁说。
“那个女人同样拥有一双蓝色眼睛,具有包括六眼在内的一切术式,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乙说。
“我这边得到的消息是.......”戊说,“那个女人自称是五条雾,来自平行世界。”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同时沉默了一分钟。
“平行世界的五条悟?还有比这个更荒唐的事情吗?”丁说,“你要说服我世界上同时存在两个六眼?”
戊:“不需要我来说服你,这已经成为事实了。”
“那么,关于这个五条雾,有什么情报可以分享吗?”丙问道。
“性格比五条悟更加极端且不可控。”己说道,“派出去的人称,她毫无根由地否决了高层下达的处死夏油杰的指令,并且要他们滚回去。”
“她对我们的仇视不可忽略。”
“关于五条悟被封印的事,诸位有什么见解。”乙问道。
“根据古老典籍的记载,狱门疆的封印一旦形成,除非里面的人死亡,否则没有再使用的可能。”丙说道,“可以解除封印的两个特级咒具,天逆鉾与黑绳,分别在2006年与2017年确认被五条悟损毁。”
“也就是说,目前五条悟已经不足为惧。”
“另外,根据可靠情报显示,五条雾的实力仅为五条悟的一半。”甲提醒道。
“你确定这个消息可靠?”丙问道。
“十分确定。”甲说。
“也就是说,目前将会是我们杀死五条雾,彻底杜绝五条悟出狱门疆可能的最佳时机。”戊若有所思地说。
“嗤。”禅院直哉忍不住发出一声讽刺的笑。
“谁,谁在笑?”哪怕是经过变形处理,仍旧掩盖不住声音中的慌乱与愤怒。
“是我。”禅院直哉将脚翘在桌上,漫不经心地说,“一群窝在下水道里的老鼠,现在居然想着要杀掉五条悟。”
“如果五条悟想杀人,动动手指头就够了。”
“到底有没有点自知之明啊?究竟有什么样的自信,才会觉得五条悟削弱了一半,就能被你们杀掉了?”
在说你们两个字时,禅院直哉甚至特地用上了重音,其中的不屑和轻蔑可见一斑。
“........这是哪来的狂妄之徒?是谁放进来的?!”戊愤怒地问。
“........”
“我认为他说的有道理。”乙说,“哪怕五条悟用上三成......不,一成的实力,全灭我们也是轻而易举的。”
“那难道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丁问道,“已经确认诅咒师夏油杰和咒术界高层有勾连,以那个人的性格,会善罢甘休?”
“他早就恨不得把我们全部杀光,目前不动手仅仅是出于他自己的考量。”丙说,“一旦打破这种平衡,我们全是砧板上的鱼肉。”
“而现在,因为狱门疆一事,平衡已经被打破了。”
“可现在站在那里的人不是五条悟,而是那个名为五条雾的女人。”乙抱有侥幸地说。
“五条悟,五条雾,有什么两样吗?”戊不耐烦地说,“你该不会天真地以为,五条家的那个六眼变成了女人,就会对我们手下留情吧?”
“我的意思是,她是外来者,和我们并不存在非死不可的矛盾。”乙说。
“可笑,你该不会觉得平行世界的我们在五条雾看来就有多讨喜了吧?”丙问道。
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