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长庚只看了一眼便瞪着眼睛朝着郭壹吼道:“郭壹,你是猪脑子吗?这种会掉色的竹牌,也能当证据?”
话落郭壹面色凝重起来,从安长庚手里拿回了竹牌仔细的瞧着,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上已经被沾了一块块的黑污。
郭壹拿了帕子将竹牌上的脏污慢慢擦去,竹牌是不可能造假的,千年紫竹整个大盛只有一颗,就在御花园,一天十二时辰不间断的有人看守,盗取紫竹来造竹牌根本不可能。
很快,竹牌上的黑污就被擦了干净,郭壹盯着手里的竹牌模样,眉头拧了起来,“这是七皇子的竹牌。”
安长庚惊讶之余松了口气,只要这竹牌不是宣王的,回转的余地就大了。
郭壹伸手赶着自己屋里的人,“案子有新的进展,你别在这里影响我。”
这时候就算郭壹过来把他打一顿,安长庚也会笑着不还手,自己外甥暂时安全了,没有比这更开心的事了。
郭壹再次提审了制作皇袍的那个宫人。
“除了这枚竹牌,你还有别的证据确定追杀你的是宣王吗?”郭壹沉着脸,凶狠极了。
那宫人沉默很久,面上一副思索表情,最后摇了摇头,“没有。”
见郭壹脸色没有丝毫转变,他又补了一句:“我在宫里做了那么久的差,那玉牌绝对是宣王的。”
郭壹抬起眼皮,打量着宫人,“若是有人在竹牌上动手脚呢?”
宫人斩钉截铁的反驳道:“不可能,我手上的那个竹牌,味道质感以及纹路都是对的,除非有百年的金徽墨,不然不可能在上面做手脚。”
郭壹抓住了关键,“金徽墨?可以用煤油擦掉吗?”
宫人一脸鄙夷,“百年的金徽墨什么东西都弄不掉,煤油没试过,不过肯定不行。”
郭壹看着手里的竹牌,有了新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