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接着问，目光在小草业务经理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小草，小东、小南、小西、小北这几个业务员工作怎么样？”

小草下意识地双腿合紧了一下，然后回答道：“还行吧，都很努力。”

李总看到小草的这个动作，笑了起来，带着些许调侃的意味说道：“看你这姿势，双腿合那么紧，只怕我看到什么。咱俩私下在一起好几年了，还那么拘谨，嘿嘿。”

小草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尴尬地笑了笑，连忙解释道：“不是了，这样的姿势我感觉舒服点。”

李总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地说道：“哦？真的只是这样？”

小草有些无奈地说：“李总，你别再拿我打趣了。在公司里，还是要注意点形象的。”

李总靠在一旁的桌子上，双手抱胸，说道：“在我面前还讲什么形象，又不是不了解彼此。”

小草白了李总一眼：“那也不能太随意了，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了不好。”

李总笑了笑，转移了话题：“不说这个了，那几个业务员虽然努力，但还是要多盯着点，不能放松。”

小草点点头：“我知道，我一直都在跟进他们的工作进度，有什么问题也会及时和他们沟通。”

这时，小妙秘书走了过来，她看了看李总和小草，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李总，有一些文件需要你签字。”

李总应了一声，对小草说：“那我们先这样，你继续忙你的工作。”

小草看着李总和小妙离开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和李总的关系有些复杂，虽然已经在一起好几年了，但在公司里还是要小心翼翼的。

在办公室里，小妙把文件递给李总，一边说道：“李总，你和小草刚刚在聊什么呢？感觉你们的气氛有点奇怪。”

李总签着字，头也不抬地说：“没什么，就是问问新员工的工作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