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女人不会是遇上真爱了吧?”钱舒雯自言自语道。
恰被王霆听见,笑问道:
“怎么说?”
“跟我喝酒,从来没那么爽气,哼,重色轻友。”
钱舒雯竟然吃味了。
“阿风,可以的话,帮她一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元野突然搂住田司思,面对古逸风认真说道。
古逸风和王霆都懂元野的意思,如果说用钱解决,他自己就行。
显然,元野不会惯着那些开赌的家伙,怎么输的,就要怎么赢回来。
认识那么久,兄弟们从来都是轮流做东,不存在谁欠谁。
虽然可能是古逸风花钱最多,但这家伙多花一些属实应该。
先不说来钱的难易度,单单最美的女人老是被他撩走,足够了。
能让元野说出这样一句话来,足见田司思的份量。
何况还是元野主动提出,田司思没有一星半点儿要求元野的意思。
此言一出,钱舒雯和田司思都惊呆了。
两个熟女任谁都没想到,今天打秋风般认识的三个帅哥,竟然会主动提出帮她们。
三个小男人够不够实力,且不说田司思,钱舒雯一眼就能看出来。
就说帝京歌剧院成立以来,有几个客人开过蓝方?
屈指可数的存在,也就是她钱舒雯身为头牌,有幸喝过。
有实力的,喝到皇家礼炮和芝华士18年,就差不多了。
更多的,只不过喝黑方、红方、芝华士12年这种,这才是主流消费。
除了酒,王霆这个小男人,浑身上下的名牌,有些还是她不认识的牌子,手表也是一款AP。
她平时常见的大佬,戴一块欧米茄都要到处显摆,劳力士的话,恐怕被全场膜拜。
钱舒雯平时时尚杂志看得多,土豪见得多,见识比别的女孩更广,不然,未必认得出来。
这时见元野请求古逸风,在钱舒雯看来,好姐妹或许有救。
“咳咳,元野哥这么说可太不把我当自己兄弟了,这种小事,元野哥既然开口,我就会会他们。”
古逸风立马表态道。
除了家人,古逸风把兄弟朋友看得很重,有时候比女人都重。
不说是好是坏、是对是错,反正他就这样。
女人经常和男人说,你跟兄弟过一辈子还是跟她过一辈子。
但其实这是个伪命题。
且不说离不离婚,单就一起当兵一起蹲苦窑或者一起那啥,这些,女人取代不了。
古逸风当面应承下来,转头看向田司思道:
“司思姐,元野哥既然打算帮你了,你是不是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我们说清楚呢?”
田司思看向元野,见元野给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于是,田司思开始讲述。
最早的时候,钱舒雯玩赌球时,田司思看着好玩,就跟着钱舒雯电话报球玩了几次,有输有赢。
也在不知不觉中玩上了瘾。
她开店做生意,认识的人多,由朋友介绍,认识了宽哥这个庄家。
彼时电脑上网刚刚时兴,她便拿到一个澳城盘的玩家账号。
和大多数玩家一样,先赢后输。
从赢几十万,到最多输两百万。
田司思把储蓄存款和生意上的流动资金都赔付进去,还欠80万。
刚才说到的宽哥,是西京的二级代理,吃她两成股。
真正的大庄家在澳城,属于一级代理,就是宽哥的大哥--伟哥。
80万欠款在当时已不算少,宽哥占两成,也有16万。
此时田司思已经没有现钱,别看一身名牌十分光鲜,但钱夹比脸干净这句话正适合她。
所以被宽哥追了一个星期后,实在没办法,打算贿赂一下他,让自己先缓缓。
在和钱舒雯商议下,请宽哥和他一个搭档一起到帝京喝酒,顺带准备送上两个美女陪夜。
还得由钱舒雯出钱。
宽哥和搭档几杯黄汤下肚,却嚷嚷着要田司思陪夜。
这让田司思如何能答应?
趁着不注意,便溜出包厢,正打算找一个地方躲躲,恰好608房在试台,于是流窜进来。
之所以没走,因为好姐妹钱舒雯在为她打掩护,安排后面的事情,必须有个准信和说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