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阵法，是精神力所刻。

这本身就是2种力量。

冯秋叹息：“此事说来话长。当年我也是狂，还怪你那缺德带冒烟的师叔。”

“叶师叔？跟他有什么关系？”

冯秋道：“你不知道，当初我们是天阳学院同一批的学员。你师叔天赋好，还得到人族3大天王的青睐，举一人族之力来培养他。当初就流传一句话，和叶天生同在一个时代，是别人的悲哀。事实也是，那个时期，所有天才都被叶天生的光环掩盖。可你干爹是什么人？我多骄傲啊，我能服吗？”

“尤其那会，我爹还是学院的院长，我去上学的时候都想好了，老子去上学，那就是太子党啊，还不是所有人巴结的对象？结果……特么的，所有人都去巴结你师叔，走在学院任何一个地方，全是讨论你们师叔的，学院里所有漂亮的小姑娘，天天给你师叔写情书，跟在你师叔屁股后边。还有……还有苏长玲！当时是我们那届院花，天天给他做甜点吃，这给我气的，我就想超过他，所以就想出个奇招。”

秦君邪嘴角一抽：“合计着，你当初就是为了争风吃醋？所以给自己玩废了？”

冯秋摇头：“也不是，我当初是真的有一些想法。我灵气不如你师叔，但精神力吧，你也知道，阳间难修，虽然阵法一道很强，可终究不是主战斗的东西。那会我就在想，我会灵气，也会精神力，我为什么不能将2种力量融合在一起呢？”

秦君邪瞳孔一缩：“2种力量融合？”

冯秋点头：“对啊，你想，灵气是我的，精神力也是我的，那都是我的东西，为什么不能一起用？非要分开？我当时要是将2种力量融合，我不一定比你师叔差，没准更强呢。”

秦君邪沉默。

他突然觉得，冯秋这个研究很有用。

秦君邪现在不就面临这种情况吗？

他同时会3种力量，可只能单独使用，除非有小树苗的必杀果。

秦君邪问：“老师，灵气和精神力真的能融合吗？”

这一次，他改口叫的是老师。

师者，传道解惑。

冯秋认真道：“能的！一定能！我笃定！我虽然失败了，但我觉得一定可以。不止精神力，还有死气也是。小子，你别看我废了，但我这几年一直没闲着，也没放弃。而且你猜猜我前阵子发现了什么？”

秦君邪疑惑：“什么？”

冯秋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才骄傲道：“四方界，原来可能是一界。阳间、冥界、精神界曾经可能都是在一起的。”

说完，他微微颔首，一副你快夸我的样子。

秦君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