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书远面带微笑,向众人介绍道:“今日实乃有幸,能与诸位一同切磋学问。”
“这位乃是苏牧小友,其诗才堪称惊艳绝伦呐!”
柳鸿风捋了捋胡须,说道:
“早闻苏小友之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凡,你那两首诗作可谓惊世骇俗啊!”
苏牧谦逊地拱了拱手:“晚辈才疏学浅,承蒙诸位前辈抬爱。”
赵瑞泽爽朗大笑:
“切莫过度谦逊,此前听闻你的诗作,意境深邃幽远,着实令人击节赞叹。”
孙浩渺满脸期待,说道:“苏小友,不知近日可有新的诗作?”
苏牧心中略生愧疚之意,故而缄默未作回应。
随即面露难色,拱手说道:“诸位前辈,晚辈暂且未有新作,实感惭愧。”
众人皆叹,流露出可惜之色。
但他们也知道作诗并非易事,需灵感突发,妙手偶得。
因此没有人继续提及此话题。
吴炎彬随即道:“诗词之道,高深莫测,非一时之功。”
“我们不妨探讨一番求学问道之艰以及当今学问之精要。”
柳鸿风点头赞同,说道:
“求学之路,崎岖坎坷,若无坚定之心,难以有所成。
且如今之学问,涵盖甚广,经史子集,各有深意。”
赵瑞泽接着道:
“诚然,求学之路需广纳博学,点滴积累,方可聚沙成塔。”
“诸般学派,观点犹如繁星璀璨,各异其趣,唯融会贯通,方能有所斩获。”
孙浩渺感慨道:
“吾等年少时,亦曾在求学之途历经诸多磨难。
寒冬酷暑,不曾辍读;风霜雨雪,未敢废学。
钻研诸多典籍,夜以继日,焚膏继晷,方悟其中之道,得今日之微末成就。”
众人纷纷详述自己求学时的诸般艰辛历程。
以及于学问探索之途上的独到见解与深刻感悟。
他们引经据典,从古老的经典着作到前沿的学术观点,无所不包。
未几,众人的目光再度齐刷刷地聚焦于苏牧之身。
苏牧心中叫苦不迭,自己对于这个时代繁杂的学问体系和浩如烟海的经典典籍几乎一无所知。
眼前众人所谈论的高深内容对他来说犹如天书一般晦涩难懂。
就连写字都是不久前跟着四海商会的美女姐姐们学会的。
这要他说些什么?
只得装作一副沉思的模样,希望众人别在意自己,自行讨论。
但,这读书人的耐性也忒好了些吧?
素养亦是极高,这般久了,愣是无人出声,苏牧都快要装不下去了。
又过了一会,为了缓解气氛,赵瑞泽笑着说道:
“苏小友莫要紧张,不如以刚刚我等谈论的内容即兴作诗一首?”
赵瑞泽似乎是看出了苏牧的窘迫,猛然想起苏牧曾是农民。
想来应对他们刚刚所谈论的典籍学派了解不深。
但其诗词精妙,应当是读过一些书的。
所以才给了个台阶,即便做出的诗作不佳,也并无大碍。
毕竟是即兴而来,众人都能理解。
这时,柳鸿风在一旁说道:
“灵均所言极是,若苏小友能作出佳作,
我便将我蕴养多年的狼毫笔相赠,权当添个彩头。”
听到这,苏牧来了精神,这可是你说的嗷!
四皇子赠笔的恩情还没还呢!
当然,还了这支笔,也不代表还了恩情。
只是这般贵重之物,本就应当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