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少爷!咱们的庄子被围住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冲了过来,找到了徐琦。
徐琦大惊:“什么?有多少人,谁敢这么大胆!”,心中不由地有些畏惧了起来,这昨天还在担心这事情,今天就出了事。
管家挠头想了想:“似乎是官军,应该有四百来号人,好像,就是那个罗将军的部下……”
“四百多人,为什么没有一丁点的消息?难道人家就可以大老远跑过来把我们团团围住?我们的暗哨在做什么?”,徐琦气得有些跳脚,他在军营往自家庄园的大道上准备了一些暗哨,但却没有任何回报,这可让他觉得无语至极。
“少爷,那只兵马似乎是从北坡那边下来的,并不是军营方向来的,他们看起来很早就在这边埋伏下来了……”,管家有些忐忑地进行汇报。
徐琦一惊,随即咬咬牙道:“他们只有四百人,我们有一千人,优势在我!传令,集结庄中轻壮,冲出去与他们决一死战!快去!”
“是!”
“王校尉,咱们就围在外面等着吗?”,一旁一个军司马问向了王含,他的心里多少也有些紧张,这算是他第一次指挥自己这二曲人马出战。
王含看出了他的局促:“不必担忧,对方虽然人多,但不过是没有经过训练的乌合之众,纵然有千余人马,也不过是一触即溃罢了,怎么,你很紧张?”
军司马轻呼了一口气,低声道:“属下第一次指挥两曲之兵,多少也有些紧张。”
王含笑道:“本校尉理解你,不过一会儿要是开打了,你不可迟疑懈怠,我军人数上毕竟以寡击众,你这长官要是稍有迟疑,军心怯矣。”
“校尉放心!属下定不辱命!”
“启禀校尉!他们出来了!”
王含与军司马也止住了话头,看着徐家庄园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个个手拿刀叉的男子壮汉,匆匆跑了出来,零零散散地站成了几行,随即徐琦与几个亲兵骑着马,走了出来。
王含也策马上前了进步,喊道:“徐琦,你父亲徐巨已被逮捕,涉嫌多项重罪。我们无意与你为敌,只要你能配合调查,尚有机会减轻罪责!还不速速下马受缚!”
徐琦怒道:“呸,我父亲乃是汉平县的良民,素来没有违法乱纪之举,你等贪官污吏,逼反治下之民,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乡亲们,这个狗官,他污蔑我的父亲,你们的主人违法乱纪!现在过来,就是要没收你们的土地,让你们的亲人家小失去赖以生存的田土,饿着肚子,变成流民,甚至是土匪,我们能答应吗!”
“不答应!不答应!”,被蛊惑的庄丁和屯田客们,也是有些愤怒的喊叫着。
“放肆!”,王含听到徐琦蛊惑百姓,与他们对抗,顿时大怒,但他也清楚,这个时候,不是讲道理的时候,这些百姓如果死心塌地地跟着徐巨,那说道理也是说不清楚的!
慈不掌兵!
“徐巨、徐琦,在汉平、汉复两县,欺压百姓,非法并田,大罪弥天,尔等不知情者,放下武器站在一旁不动,免死无罪!继续作乱者,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