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没有药也没关系(2 / 2)

这不就是想脚踏两条船,暗示让小迟总当小三吗?!

小迟总等了他那么多年,好不容易见面了,却发现曾经喜欢的人如今从里到外,都烂透了,所以才会……

就不该遇见的!

Wenson眼底泛寒,“把你那些偷拍的肮脏手段收了,离他远点,否则我不介意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宫华岁毫不畏惧,扬起下巴,唇角轻弯,露出一个血腥又怪异的笑。

“你怕了?”

Wenson拧眉,“怕?”

“怕我会抢走他……”

宫华岁还没来得及说完,再次被Wenson一拳头打断。

他被打地偏过头,舔了舔口腔里的血迹,铁锈的腥甜感将他的神经越拽越紧,逐渐疯狂。

Wenson当场就想把这个毫无道德底线的疯子掐死,可小迟总还在这,他不想这么干。

雨点噼里啪啦地砸下来,将米白色的大地染成斑点深色。

今天又是吹风,又是淋雨的,Wenson真怕迟清和生病,不再恋战,松开宫华岁后,转身就要带着迟清和离开。

宫华岁捂着险些窒息的脖颈咳嗽。

声音不大,却足够哑,足够破碎,足够让清和可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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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中满是希冀和肯定。

清和会转身的。

一定。

一定……

一定吗?

“清和……”

他喊了一声。

迟清和似有所感地停下脚步,可雨势越来越大,哗哗地穿过耳膜,轻而易举盖住了后面一声又一声的哭喊。

是幻觉吧。

岁岁,不理他了,有别人了。

怎么会叫他清和。

Wenson见迟清和不动,叫了一声。

“小迟总?”

“没事,听错了。”

迟清和垂下眼睫,继续迈开步子。

宫华岁见迟清和没有转身,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踉踉跄跄地朝雨中越来越模糊的身影追去。

“清和……别走……别走……”

“别不要我……”

宫华岁神色不安地注视着雨中那抹决绝的背影,用染上哭腔的声音慌乱解释。

“我不闹了……我错了……”

“我不在乎……你选择……别人……”

“我只是气……你假装……不认识我……”

“我只想让你哄哄我……”

“一句话……一个字……就够了……”

话音伴随着雨声落下,溅起一小片水花后,便消失汇入大流,无人在意。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漂亮的眼睛是难以忽视的死寂悲痛,明明哽咽到下巴都僵住,话说不利索,他还是执拗着哭嚎。

“清和!”

“你不能……总是……这样……抛下我……”

他双眼通红,气息紊乱,胸前的起伏愈发明显,喘息着,奔跑着,距离缩短,近到好似触手可及。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将清和重新拥入怀抱。

“清和!”

嘴边的笑意还没淡去,脚下突然一个趔趄,踩空,身体失衡,头重重撞到石台,顺着台阶滚到底下的草坪上,缓了好久都没能起来。

保镖们飞速跑过来,他们想把宫华岁带去医院。

可宫华岁一恢复意识,就把他们推开,眼神慌乱地搜寻四周,找到迟清和后,眼睛一亮,顾不得满身的伤,跌跌撞撞地继续追。

“小少爷,人我们去帮你抓回来,你先去医院。”

保镖顾忌宫华岁的伤,准备强制把他带走。

宫华岁察觉到他们的意图,迅速抽出一保镖腰侧的配枪,用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他们。

“滚!”

他嘶哑着嗓子吼着。

“离清和远点!”

“不准碰他!”

保镖们忌惮地抬起双臂,作投降状,后退。

大雨淋在宫华岁的脸上,滑下,湿漉漉一片,却早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五年严苛的镜头练习,早已将“完美”两个字刻进宫华岁的骨血,狼狈不堪从来不适合银幕前,顶流偶像的身份。

可在转身继续追的那一刻,他抛弃尊严原则,像个被遗弃的落水狗,执着地摔倒,又爬起来,再摔倒,再爬起来。

光鲜亮丽的外表消散,满身泥泞的他,只剩下一颗惶惶得不到安全感的炽热心脏。

他哭喊着,祈求着,像个无助,迷茫失去方向的稚子。

“清和……”

“我错了……”

“再也不敢了……”

“回头看看我好不好……一眼……就一眼……”

他浑身湿透,跪坐在地上,空洞麻木的深棕色瞳仁里,除了白茫茫的雨,再也看不到其他。

再一次。

他再一次失去了清和。

……

这场春雨下了很久,后半夜都没停。

Wenson坐在酒店床侧,困得眼皮都在打架。

可他还是坚持醒着,看了眼时间,五分钟了。

将迟清和嘴里的温度计拿出来。

37.9°C,还是没降下来。

在这个国家,买药需要登记。

他们没有身份,根本买不到药。

连这个酒店都是靠多加一倍的钱,才住进来。

五年前小迟总在酒吧受的枪伤,没有打中要害,刀伤却是全部击中要害,虽然养了快两个月,但还是损了根本,变得特别容易生病。

简单的小感冒都得病上半个月。

之前有他,家庭医生,还有保姆悉心照料着,还能好受些。

现在,他只想让迟总能快点到这,把小迟总接回去,好好养着,也能少受点罪。

“Wenson,水。”

迟清和烧糊涂了,手迷迷糊糊地在空中乱舞了好一通,就是碰不到Wenson。

“水在这。”

Wenson把人从床上扶起来,端起水杯,用食指和中指卡住吸管。

迟清和的嘴唇碰到吸管后,着急地吸了起来。

“咳——咳咳——”

Wenson着急忙慌地放下杯子,用空着的手去拍背,顺气。

迟清和感觉自己一半在火上烤,一半贴在冰上,脑子就被这个一冷一热交替给弄晕了。

每咳嗽一下,晕感越重,喉咙也痛的像无数把小刀在上面割。

好难受。

Wenson慌了,“小迟总,我再去问问其他人有没有药。”

紧接着便是一串脚步声,开门关门的声音。

迟清和闭上眼睛,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昏昏沉沉地等待着Wenson。

不知等了多久,门被人推开了。

他走的小心翼翼,走廊的风都灌进来,迟清和咳嗽两声,下一秒,门就关了。

声音还挺大的,像是慌乱用脚踹上的。

“药……”

他的声音哑得几乎听不出原声,但还是本能地喃喃着,一遍又一遍。

“药……”

“药……”

迟迟等不到药,他以为Wenson还是没拿到,虽然难受得不行,却依旧用干涩的嗓子,一字一顿宽慰他。

“我睡一觉……就好了……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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