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悦现在都是看在孩子,还有婆婆的面子上,对谢瑞安好了很多。
说到底这件事,谢瑞安负很大的责任,他明知自己有烂桃花,却不懂得保护自己心爱的姑娘,还拿她来挡。
当然这也是年轻气盛的少年人不懂事造成。
许微兰一开始很八卦两人的感情事,现在八卦完,不禁心疼坏了梁悦,甚至心情也变得有些沉重。
所以相爱容易,相守难。
心疼梁悦所受的一切,好在两人现在修成正果。
谢铃说了太多的话,有些口渴,她就和许微兰一起休息喝茶。
却不想,刚想到休息室的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你说这谢铃是不是在外面玩,破了身子啊,不然怎么找个条件这么差的!”
“不能吧!谢家的家教还是严。”
“你用脑子想想啊,如果不是不干净了,为什么要低嫁?那姚家土不拉几的,那男娃子跟个木头似的!
你看谢铃什么长相,当时我们家那侄子为了她,拒绝了十个女孩子了!你说她怎么这么想不开?”
“呃……这倒是啊。”
“哎呀,现在的女孩子真是不自爱。”
“可不就是!”
听到这里。
谢铃脸都气红了。
许微兰也非常的不开心。
她直接推开了休息室的门。
里面说话的几个大婶愣了一下,在看到许微兰和谢铃时,身体一怵,个个露出尴尬的笑。
“小铃,微兰啊。”
谢铃进门,直接把休息室的门关上了。
现在才11点20分,距离开席还有一些时间。
许微兰看着刚刚说话难听的婶子,“周姨,阿铃今年才多大,你向她泼这样的脏水!你什么用意?”
周姨被许微兰身上的气势镇住,她的舌头打结,“我……哪……哪有泼什么脏水!
我是就事论事,不然堂堂谢家小姐,为什么选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穷小子!”
“你凭什么说我景诚表哥是穷小子?我景诚表哥是做科研的,他只是不擅长表达而已!
你凭什么这么侮辱人!我看您是长辈,尊称您一声周姨!可您不把自己当长辈,我也不尊敬你了!
你滚吧!我儿子的周岁宴,不需要你这样没有素质的人来参加!”
周姨却没有半点心虚,而是硬气的说,“许微兰,我是你长辈,有你这样对待长辈的!
有没有一点家教,我随了份子钱!你凭什么让我滚!”
这个时候谢铃走上前,“您要不愿意滚也可以,给我道歉吧,还要当众道歉!”
周姨好笑的扯了扯嘴角,“谢铃,再怎么说,我也是温家的二嫂,我大哥怎么着也比你家厉害吧。
你这样打我们温家的脸,把我们温家人当什么呢?踩脚底下污辱啊。这事儿怕是不能轻飘飘的揭过了。”
周蓉的底气就是温家。
温家老大现在是议事厅的领导,职业不比秦国庆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温家老二是个不学无术的,所以都是周蓉在外面应酬,交际。
秦家只请了温平安夫妻俩,这个周蓉是缠着温平安爱人来的。温平安爱人体弱多病,她就是打着照顾大嫂的幌子来参加周岁宴,同时暗暗地结交其他贵太太。
谢铃也是不怕事的,“行啊,周蓉女士,你和我到外面找温叔叔,秦叔叔,还有在座所有的叔叔伯伯们评评理!
看看你对我语言暴力,乱传瞎话,是不是有理?这是不是你温家的教养!”
许微兰赞赏的看着谢铃,很棒!就得这样,咱凭什么受她的气,她在背后乱传播这些谣言,就是想毁了谢铃。
还把她的景诚表哥贬得一文不值。
周蓉一听要去前厅闹,她有些慌了,瞪着谢铃说:“谢铃,你懂不懂得事?今天是秦家的好日子!
你这样闹?把秦家当什么?还有你许微兰,你高嫁了秦家,能不能有点主人家的肚量!
这样放任谢铃闹,你是讨好她,可就彻底的得罪了我们温家!”
周蓉一口一个她们温家!
真是恶心到极点!
许微兰冷笑,“我还就不怕得罪你们温家!走啊!周蓉女士!”
她说着,第一时间打开了休息室的门。
其他听周蓉闲话的婶子们个个面露难堪之色,想要劝,却还是忍下来了。
毕竟刚刚她们附和了,许微兰和谢铃不追究,她们都阿弥陀佛了!闹,哪里敢啊。
自家男人,都非常的爱惜羽毛。
大京市一个李家,一个宋家,接二连三的出事儿。
她们早被家里人警告过了,不想过好日子,那也学着闹腾!
所以她们一直当鹌鹑,不作声。
许微兰和谢铃也不是想把所有的人都得罪,见她们不作声,刚刚也没有说什么坏话,就是听了一耳朵,附和了两句,就没有去计较。
收拾一个周蓉,也能杀鸡儆猴了。
周蓉咬下唇,怒瞪着许微兰和谢铃,“现在的晚辈可真是没有教养!有你们这样对长辈大呼小叫的!简直无法无天!”
谢铃听着,当即怒了,直接上前,“您都说我们没有教养了,那我们确实不需要教养!”
她的话未落,直接一巴掌就先甩了过去。
打得周蓉脑袋偏了偏,满目不可思议和震惊的看着谢铃。
谢铃打完,还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