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烟桀骜一笑,故意表情惊讶。
她对药的掌控极其精准,是能让薄远舟拉上一晚,却又不至于去医院的地步。
这也是要好好教训他,什么叫口无遮拦。
“阿珩,你二叔该不会是水土不服吧?”
她转头看着薄司珩,眼里的笑容都带着戏耍人的狡黠表情。
“二叔总是这样,不用理会。”
薄司珩立即反应过来,诧异过后就是平静。
其他负责人本就是被薄远舟叫来当观众,这会看到他自己都跑走了,他们也没有再留在这里的理由,一个个向薄司珩告辞。
“薄总,那我们就不打扰您和夫人了。”
这种好戏除非是他们不想干了才会有心情看下去。
两人关门回了房间。
“那我先去洗澡。”
如果不是薄远舟过来打扰,贺烟本来就打算洗洗睡了。
她打着哈欠往浴室走去。
薄司珩一转头就看到她领口里面的肌肤。
他默了一瞬,便立即移开视线。
回到里间卧室,看到贺烟脱下来的衣服就放在一旁的沙发上。
他随手整理,却不小心碰到一个柔软的衣物。
薄司珩看清手里是什么,脸色顿时发烫。
他想丢掉,却又觉得不应该,而衣服上还带着贺烟的体温和香味,双重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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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浴室里的水声,他觉得自己竟然有点失控。
贺烟是真的很困,打算早点睡觉。
结果洗完澡出来就看到薄司珩还在看文件。
“这么晚了,你应该要好好休息,不然明天会没精神。”
“其实我有点认床。”
薄司珩其实根本就没有看进去。
他觉得自己今晚很不正常,他明明很累需要休息。
只是因为看到贺烟竟然过来找自己,心里的悸动就无法平息。
“认床?”
贺烟倒有点诧异,不过什么毛病在她这都不算什么。
“那你先躺下,我点个安神香。”
“好。”
薄司珩只是觉得今晚的气氛暧昧,却还是听话躺下来。
他不敢表现出一点异常,是怕轻浮了贺烟。
贺烟习惯出行带齐所有会用到的东西。
各种药物更是常见。
结果等她点完安神香转头一看,薄司珩竟然就直接睡着了。
她诧异之余又有点想笑。
“不是说认床?”
这得是累成什么样子?
贺烟叹了一口气,也过去躺到他旁边,顺便给他把脉。
“怎么感觉比之前的体温要高点?”
她又摸了摸薄司珩的额头,没有任何问题。
殊不知,薄司珩都是因为碰了她的衣服,有点失控心率不稳,才变成这样。
贺烟没想那么多,也打着哈欠睡着了。
早晨。
阳光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
薄司珩在稳定的生物钟作息下,率先醒了。
他想翻个身,却发现贺烟正着自己的手臂,他立即不敢动,生怕弄醒她。
想到昨晚床上没有隔枕头,两人之间几乎亲密无间。
鼻间都是贺烟头发散发的香味。
薄司珩几乎是情不自禁的低头靠近。
他藏着小心机的动作,是想要偷偷的证明她现在是属于他的。
贺烟这个时候也有一点要醒的迹象。
她睡的迷迷糊糊,在被子里伸了一个懒腰。
薄司珩的动作戛然而止。
因为他的唇,正好亲到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