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什么？”千北原司问道。

“馅饼。”三井繁三郎说道，“就在医院附近的店铺，生意不错。”

千北原司点点头，他又讯问了三井繁三郎几个问题，摆摆手便让三井繁三郎出去了：

“让石磊进来。”千北原司说道。

……

与讯问平井轮雄太以及三井繁三郎的时候，并无其他人不同，石磊是被两名特高课特工带进来的。

两名特高课特工也并未出去，而是就站在石磊身后两侧。

千北原司盯着石磊看，他注意到，这种如同提审一般的架势，令石磊有些惊慌，似乎是有话要说，却又不敢开口。

“石桑，你要问什么，尽可说出来。”千北原司说道。

“没有，没有。”杨常年摇摇头。

“说。”千北原司面色一沉，说道，“我命令你必须回答。”

“是。”杨常年吓了一跳，这才结结巴巴说道，“属下，属下就是有些不明白，想要问太君，是不是属下有哪里做得不对的，惹太君生气了？”

“不不不，你做的很好。”千北原司微笑说道，“我询问了平井和三井，他们都对你的工作颇为赞许。”

听到千北原司这般说，杨常年松了一口气，然后又小心翼翼问道，“那，太君是对于王国发的身体恢复情况并不满意？”

“我询问了医生，王国发恢复的虽然不如我意，却也并非是你的缘故，是他的身体本身就受创严重。”千北原司摇摇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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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千北原司这般说，石磊便露出讨好的讪笑，有松了一口气，还有一丝手足无措。

……

“石桑。”千北原司看着石磊，缓缓说道，“有没有对王国发的身份感到好奇？”

他话音刚落，石磊便直摇头，眼眸中还流露出惊恐的表情。

“怎么？你不好奇吗？”千北原司说道，“这么一个犯人，却需要耗费帝国珍贵的药品来救治。”

“不敢好奇。”‘石磊’实话实说，“正因为太君对这个人非常重视，小人知道知道这人的身份一定非比寻常，任何与这个人相关的情报都是机密。”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千北原司一眼，说道，“该小人知道的，小人才能知道，不该小人知道的，知道了反而是祸事。”

石磊说话如此坦诚，反而令千北原司愣了下，这打乱了他本来准备要问的话。

“你是我信任的人，你对大日本帝国的忠心，我是知道的。”千北原司说道，“所以，有些事情，倒也不必瞒着你。”

石磊露出乖巧、恭敬的神色，没有说话。

“王国发的真名叫廖华，当然，廖华也可能是这个人的化名。”千北原司说道，“这个人是从青岛特别押解回来受审的。”

他盯着石磊的眼睛看，却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石磊的表情属于平静的范畴。

这是合理的，对于石磊而言，倘若石磊没有问题，那么，廖华的真名是什么，这根本无关紧要。

……

“现在最新的情报显示，廖华是红党的重要人物。”千北原司说道。

说话的时候，他的目光继续锁定石磊，然后他就敏锐的捕捉到了石磊的神情：

有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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