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刘琨已在英雄岭驻扎多日,太尉可有破敌之策?”这天,李雄忍不住问道。
“陛下,刘琨远道而来,应该比咱们更着急才是,只要咱们固守营地,他早晚会主动来攻。到那时,破之必矣。”李离不紧不慢道。
“若他一直在那里不动呢?”
“不可能。”李离斩钉截铁道:“陛下,他一定会采取动作的。”
正如李离所料,刘琨果然在几天后离开了英雄岭,驻扎在李雄的两营之间,也就是那个狭长的盆地里,李雄对此颇感不可思议。
“刘琨这是干什么?这是在找死吗?”
李离沉吟半晌,笃定道:“陛下,刘琨肯定是故意的,是故意想要引我们出战。”
“呵呵,他只有一万五千人,怎么敢的!”李雄冷哼一声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还请陛下稍安勿躁,不要被表象所迷惑。”
接下来几天,李雄依然在关注着刘琨的一举一动,而刘琨则好整以暇的操练起了兵马,每天除了按时出操,便是有条不紊的烧火做饭,偶尔还带着麾下骑兵上山打猎。
“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到这里玩来了吗?”李雄颇有些恼火道。
“陛下一定要沉住气,他这是在故意挑衅,若咱们贸然出击,必然中计。”李离又安抚道。
“中计,中计,他就这么点兵马,能有什么计!”李雄不屑道。
十二月初,刘琨打猎的次数变得越来越频繁,渐渐的变成了每天都要打猎,每次带领的人数不一,有的时候有四五千人,有的时候只有一两千人。
而且,他打猎的地方都在李雄的营地附近,还有意无意的将箭射到了营地里面。李雄麾下士兵好几次都要忍不住出击,但都被李离制止了。
后来,刘琨更加肆无忌惮的挑衅李雄,还让麾下骑兵各种言语嘲讽。
“欺人太甚,都欺负到家门口来了!”最后,连李雄都听到了那些辱骂声。
“陛下息怒,刘琨无耻小人,居然玩这种下三滥的招数,陛下切勿被其迷惑。”
“朕问你,刘琨麾下有多少人?咱们有多少人?”李雄不耐烦道。
“陛下,刘琨的兵马明明比咱们少,却敢如此挑衅,其中一定有诈!”
“能有什么诈?不就是欺负咱们胆小如鼠吗?”李雄没好气道。
“陛下忘了龙泉山那次吗?刘琨营中一定布有陷阱!前车之鉴,历历在目。”
“若他下次再来挑衅呢?”李雄阴沉着脸道。
“若他下次再敢前来挑衅,臣一定会还以颜色。”李离郑重道。
“好,那朕就看看太尉如何还以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