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终人散,热闹看够了!大家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不过今晚的事情够这些牛马们嚼嗤几个月的了!
侯素娥小姑娘和娄晓娥小媳妇儿俩人依依惜别。回到屋里侯天涞就看见她胳膊上好几个蚊子咬的包。
“这花露水驱蚊还行,真被咬了还是得涂“老虎油”。”
侯天涞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打底老虎图标,一元硬币大小的小铁盒。用力一扭就打开了盖子,用手指沾了一点儿白色膏体涂在侯素娥被咬的包上。
见侯天涞如此轻易的打开“老虎油”,那可对自己来说十分困难的事情!
侯素娥小姑娘满眼的崇拜道:
“爸!您可真“能哏儿”!开这个“老虎油”我原来都是拿指甲尅(kei),或者用尺子别,急了往地上摔的!原来正确的打开方式是用扭的。”
PS:“老虎油”:清凉油、万金油、虎标万金油。
“能哏儿”:聪明、手巧!
尅:方言。抠取。
侯天涞喝着凉茶,看着闺女盖上盒盖儿、然后扭开。盖上又扭开,玩的不亦乐乎。
“行了!赶紧睡觉去!别拿手揉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中院就传出叮叮当当的敲打声。侯天涞拉开角门就想怒骂一声:还有没有公德心,大周日的还让不让人睡个懒觉了!
结果院里正在忙活的刘海中,看见侯天涞就停下了手里的活计,点头问好道:“侯科长,不好意思呀!吵到您了!
刚才街道办王主任又来了!说是这栅栏太大了不好称重运输,安排我给它敲碎了!”
侯天涞递给刘海中一支烟,开口夸奖道:
“这活儿还就得你老刘出手,这玩儿锤子你那可绝对是专业的!”
刘海中被侯天涞夸的有点儿飘。
“嘿嘿!您捧了!今儿锤子不趁手,要是我车间里那几把锤子。这点活儿早就干完了!”
睡眼惺忪的侯素娥也从角门里探出脑袋:“爸,我想吃交道口那家的“油炸鬼儿”。”
侯天涞白了闺女一眼道:“老子欠你的?”
话虽然说的硬气,可侯天涞还是口嫌体直的拿上保温壶骑上“大国防”出门了!身后是闺女银铃般的笑声。
侯天涞回来的时候除了早餐还带回来了一份四九城日报。
吃着糖油饼、喝着豆浆,看着报纸。
这小日子过得还是蛮滋润的!
侯素娥小姑娘抢过侯天涞手中的报纸,看着上边儿的内容惊讶的小嘴儿都忘了合上了!
“爸!肥猪赛大象,只是鼻子短!……,全公社杀一口,足够吃半年!这是真的吗?您见过这么大的猪吗?”
这话让侯天涞怎么回答,这可真把他难住了!
侯天涞少有的在吃饭的时候吸烟,这次却点了一支才慢悠悠的说道:“闺女呀!这事儿吧!它很复杂,非常复杂!它不能从表面上看。
等你到我这个年纪可能就理解了!在学校和院里不要和任何人讨论这个话题。”
侯素娥:“知道了!”
说完话小姑娘就蔫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