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吃你几顿饭怎么了?那是给你面子。再说一个赔钱货饿不死就行!你们家为什么不管我大孙子棒梗,许大茂你是不是看不起人!”
许大茂多精明的人呀!他可不跟老虔婆理论,示意娄晓娥赶紧把小当还给秦淮茹就溜之大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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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双手叉腰,颇有些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的感觉。
“呸!一个能打的都没有!想欺负我们贾家,姥姥……。”
见中院的邻居都关门闭户,像躲避瘟神一样!才露出了满意的神情。可是看到东厢房易中海家的灯光人影的时候!露出了意味莫名的神色。
心道:“易中海,我儿子可是你徒弟。你想和阎埠贵一样当缩头乌龟!那我可不答应。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第二天早上,棒梗喝了一碗稀的能照出人影都“恩希玛”~棒渣粥。背上秦淮茹给他做的蓝布小书包,出门准备去上学。
阎家三兄弟躲在前院到中院的过道里,正在蹲着他!
“哥!哪用那么麻烦,我找个茬口直接打他一顿出气,多简单的事情!”
老三阎解旷认为自己一个三年级的大人,对付棒梗一个一年级的“小豆包”。那还不是一打一蹦高,轻松拿捏。
阎解成:“老三,自己动手是莽夫所为。咱们家是诗书传家,属于文化人。古语言: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
阎解放:“大哥,别说了!棒梗出来了。”
棒梗蹦蹦跶跶的正向过道这边走来。
阎家哥仨开始像商量好的那样开始演戏,准备给棒梗挖坑。
阎解旷:“二哥,我还能去舔一下吗?真甜呀!”
阎解放:“水管子可不能长舔,你得等它从空气里多吸收些糖份。老舔就该不甜了!”
阎解旷:“这都一宿了!应该够甜了吧?”
阎解成:“行了!一会儿等没人了再去,我都是大人了,这次就不舔了!让老三多舔两口。”
“谢谢大哥!”阎家老二、老三同时对阎解成道谢道!
确定棒梗听见自己哥仨说的话,阎家三兄弟就回家去了!
这时候大家对吃的都特别敏感,尤其是对甜、糖。
棒梗一直自认为自己是大院里最聪明的孩子,自然不会错过阎家三兄弟话里的糖字、甜字。
于是他狗狗祟祟的扒在过道探头探脑的, 没看见阎家三兄弟。嘿嘿一笑,心道:
“你们这三个傻x,这存了一宿的糖霜就便宜你棒梗爷爷了!”
棒梗快步来到她妈天天洗衣服的水龙头旁边,看见水管子上雪白的冰霜。心头就是一喜,这些糖霜都归自己了!
棒梗抓住自来水管,伸出舌头低头就舔了上去。
甜!冰冰凉凉的感觉。确实有点儿像冰糖……。
可是舌头怎么不能动了!好像是沾在水管上了!
由于棒梗贪心,舌头伸得太长。整个舌头都被冻到水管上,就连嘴唇都一起沾在水管上了!
如此,棒梗就被水管给整个控制住了!
当秦淮茹出来准备打开水龙头洗碗的时候!棒梗已经像粘鼠板上的耗子一样,无声的折腾了好几分钟了!
接下来就是着急忙慌的烧温水浇水管,棒梗的棉袄都被水淋湿了,他才被从水管子上解救了下来。
现在棒梗的舌头像夏天的狗一样,吐在嘴外边儿!叽里咕噜的说不出一句整齐话。
今天棒梗遭了大罪,肯定是不用去上学了!
这时候条件艰苦,棒梗只有一件棉袄。现在打湿了,只能是用筐扣在炉子上当烘干器烤湿棉袄。
一个多小时后,柳条筐上的棉袄冒着热气。
缩在被窝里的棒梗基本已经缓过来了!就是说话还有些大舌头。
“濑濑,似眼镜框嗦碎管晌有糖蒜……。”
掰持了半天,贾张氏才明白自己大孙子的话是“奶奶,是阎解旷说水管上有糖霜。”
这还了得,阎家三兄弟敢算计他宝贝大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