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盘已经提前竣工,现在开始内部装修,他的超市也出来了,给他的位置很好,就是愁货源,不知道有什么合适的。他对天泰各方面不熟悉,也不懂什么检验检测安全之类,而王朝管的严,怕出事,心里有些没底。
办证、验收、安全之类,可以问韩箐,至于货源,清平子他们也不熟,将铜犬帮梁山博的电话给了他,让他自己联系。铜犬帮在魏郡这么多年,现在又是一家独大,对这些批发市场肯定很熟,只要说句话,怕没有人敢坑周邦耀。
他本来也想抽空去铜犬帮看看,了解一下这几个月的情况,顺便提提帮周邦耀之事,否则他一个电话过去,人家不知道,那可就是笑话。刚好左师丘他们顺路,清平子就蹭了他们的车。
“哈哈……道长,这回你可猜错了。”看了一眼含笑发动车子的左师丘,坐在后座的上方谷接上话,“左总失踪的女儿那里有一个对称的另一半,这个是挂着找女儿的念想,可不是为了吉利。当然,也图个吉利。”
“找女儿?”清平子含笑看着开车的左师丘。
“找女儿。”左师丘点了点头,含笑开车上路。
“原来如此。”清平子点了点头。
“这是怎么了?”车子路过第一医署,不少人举着白布、黑字的横幅声讨,整个医署外吵吵嚷嚷,菜市场一般,清平子一时想起了年初秦越人的遭遇。
那些横幅上,都写着一些“还我亲人”、“黑心医署”、“不得好死”、“草菅人命”、“翁民渝、杨芳是猪狗不如的畜生”之类的话,不用问都能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
车速不慢,转眼将第一医署和吵嚷声抛之后方,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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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实话,钟署长主管这么多年,第一医署其实不差,说它是魏郡第一,没有人能反驳,甚至在整个冀州都能排上号,秦大夫来后,更是将它的名望推上了巅峰。秦大夫在的时候,什么疑难杂症,只要到他手里,基本上都能治愈,至少调理的好,可以保证你再活几年。
“但是,除非是他亲自经手的病人,许多人并不知道是他的医术,想当然的认为是第一医署的实力,所以,秦大夫虽然离开了,求医的人只增不减。呵,现在第一医署的大夫,本来也应付不了那么多病人,何况不少稀奇古怪的病。
“翁民渝见钱眼开,来者不拒,今年已经出了不少事故,甚至好几起他揽的病人,直接死在台上,声讨要说法的家属不断围来抗议索赔,加上他和杨芳等人的态度极其恶劣,别人死了亲人,自然不开心。事情越闹越多,越闹越大,成为魏郡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甚至还闹过一个笑话,有一个病人,翁民渝似乎被缠烦了,或也有些怕了,想赶人离开医署,直接宣告活不过一个月,让家属带回家,准备后事。也不知道那家人怎么找人联系上了秦大夫,后来送到吴州,跪求秦大夫偷偷治疗,直接根治。
“之后又发生了几起偷偷治疗之事,秦大夫因此还被王朝警告、拘留、罚款,成为王朝今年最大的笑话。现在只有汪大夫、王大夫他们苦苦支撑,不过,虽然他们医术也不错,毕竟与秦大夫有不小差距,这不是品德、医德可以弥补,有心无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