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芳先给纪书雅讲着年前听到的最大一个八卦。
任静她婆家的事,说她嫂子男人搞破鞋还挖社会主义墙角的事。
纪书雅磕了一个瓜子,眨眨眼,这事她听过了。
为了不影响大家的时间,她直接道,“婶子,这事我也听说了,闹得可大了。
现在估计方圆十里的人都知道这事了吧。”她把自己知道的跟张大芳说了一下。
等她说完后,张大芳把嘴里的瓜子皮吐了出来说:“嗯,差不多。
好事不出门,这事估计不止方圆十里的人知道,都臭名远扬了。
对了,有件事你肯定不知道?”
纪书雅好奇的看着张大芳,“婶子,什么事啊?”
张大芳塞嘴里一个瓜子仁道,“那个任静她公公,现在不是去农场改造了嘛。”
纪书雅点点头顺着她的话,“对呀,这有他什么事?”
张大芳伸脖子看了一下四周,“我跟你说,这个八卦就是围着他的。”
纪书雅好奇不已,眼神里闪烁着愉悦的光芒,“婶子,快说说。”
一旁的张秀娟皱着眉头想了下,他的八卦自己好像没听过,“好你个张大芳,你说咱俩这啥关系了,你竟然私藏八卦。”
张大芳眼珠子转了一下,“这不是前天我一个亲戚来给我说的嘛。
她跟周建,哦,任静公公家离没多远。
要不是她说我怎么知道,咱跟他们家离那么远。
本来想跟你们说的,这两天准备年货忙成啥样了,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
现在跟你们说也不晚呢。”
听到这,张秀娟急切道,“那你还不快说。”
张大芳清了清嗓子直接道,“本来就是闲聊吗,周家闺女都登报离婚了,这事闹得多大。
我就随口聊了周家几句,然后我那亲戚跟我讲的。
她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一家人都没什么好货。
我听着这话,可不就好奇的不得了,然后问她,咋了?
你猜,她说什么?”
一个婶子直接道,“我们怎么知道?”
“这咋猜啊?也没个方向。”
张秀娟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胳膊,“哎呀!张大芳你这点真讨人厌,赶紧别卖关子了。
快点跟我们说说,我们都好奇着呢。”自己给别人讲八卦的时候也喜欢吊着人,但听八卦的时候恨不得她一下说完。
见此,张大芳也不卖关子了,“她说,那一家都没好货,老的也就是周建,他在外面有女人了,而且孩子都比家里的那两个要大。
小的周宁远跟两个年轻漂亮的寡妇眉来眼去的。
周宁雪又是一个又馋又懒惰,脾气大的,就周母比这几个还算好点。”
张大芳这话一出,大家都震惊的不得了。
纪书雅猛的瞪大了双眼,有那么一瞬间的吃惊,很快便接受了下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话说的没错。
他家都乱成这样了,多一件少一件,也没啥接受不了的。
她咽了下唾沫问道,“周建有私生子的事,他媳妇知道不?”
没等张大芳回答,她旁边的一个婶子抢着说:“那肯定不知道了。
这事谁能接受啊!
现在又不是以前,能娶几房,左搂右抱都没有事。
现在啥年代,国家打击的那么厉害,周宁雪她娘要知道的话,老早就闹开了。
那周建说不定早就去农场改造了,严重的话跟他女婿一样喜提枪子了。”
另一个婶子反驳了她,“这可不一定。
你刚刚也说了,国家打击的那么严重,周宁雪她娘又不是个傻子。
这是要一闹,那可就出名了,严重的话家破人亡啊!
闺女儿子都多大了,为了他们忍忍就过去了。
闹大了对一家都不好,这种丑事要爆出来了,亲戚哪个不指着她的鼻子骂。
委屈她一个,忍忍,这不就是对大家都好嘛。”
一个稍微年轻点的大姐道,“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凭什么男的在外面偷吃,女的要忍气吞声,憋着不说啊!
真当自己是王八呀,那么能忍,该教训就教训。
找几个娘家兄弟把那对狗男女都打一顿,不解气的话,再多打几顿。”
一个老太太白了年轻点的大姐一眼,“就你们年轻点的会生事。
不忍还能咋滴,难道真要闹出来呀,家丑不可外扬。
这事要真的闹出来,她闺女儿子咋办?
别说闺女儿子了,就连亲戚婚事啥的都会受影响。
要真闹出来,街坊邻居的唾沫星子能把他们喷死。
都是一家人,何必闹的那么不像话呢。”
“……”
一时间,在场看热闹的人,为了忍与不忍陷入了争执。
张大芳看着这乱哄哄的局面,一脸的无语。
她也不知道事情咋就变成了这样,大喊一声,“好了,看热闹就顾着看热闹不就行了。
这事又跟咱没有什么关系,用得着大家一个两个的为别人家的事而吵起来。
你们还要不要听了,不听我就走了,不给你们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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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瞬间都闭上了嘴巴,就等着听张大芳继续往下讲。
张大芳看大家都安静下来了,才继续讲着,“周建他媳妇应该不知道,但心里可能也有些怀疑了。
听我亲戚说,她说周建外面的那个女人,好像是他年轻时候谈的对象,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
周建年轻的时候,他家里人嫌弃那女的家里穷,看不起她,周建他娘找那女的不知道说了什么,没多久那女的就嫁人了。
周建伤心了一段时间后,跟家里人找的一个女的结了婚,也就是现在的周宁雪她妈。”
听到这,大家才恍然大悟。
张秀娟道,“所以说,周建现在对他年轻时候的对象余情未了,现在又找人家共续前缘。
还有刚刚你说私生子比周宁雪都大,那岂不就是那女的结婚之前就怀孕了,带着孩子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