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虬愣住了,好一会儿才说:“快,去带他来见我。”洪公公连忙应下,连忙转身出去。宫虬看着玉配:“我怎么会将墨宁下狱呢?怎么可能?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竟然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宫虬揉了揉太阳穴。
洪公公骑着马快速地跑到大理寺。正巧碰到朱知由骑着马飞奔而来,一看是洪公公,从马背上一跃而下:“洪公公,如此着急,是为何事?”洪公公道:“朱大人,来得正好。赶紧将昨天下狱的影卫带到慧集殿,皇上有话要问。”
朱知由一愣:“影卫?谁?下狱?”洪公公:“朱大人,充什么愣?皇上亲下口令的犯人,不都会押在大理寺内么?”朱知由道:“洪公公,可不能说笑话。昨天,我大理司未将任何人收监,哪里来的人给你呢?”
朱知由眼前却闪过戴着面具的墨宁被押的情景,心里想:“难道洪公公说的是他?可是那是皇家后花园。”洪公公着急了:“我不同你讲了,你带我去大理司监牢。”朱知由道:“好,我同洪公公一道去。”洪公公气吭吭地往前走。
皇家后花园的秘牢内。墨宁盘脚闭目打坐,宁生和宁器也在牢房内打坐。这时,一道阴寒的声音响起:“死透了吗?”回话的声音里打着颤:“死,死透了。可,可是,监牢的锁被、被拧开了。”
那道阴寒的声音道:“知道是怎么回事?”回话的声音道:“应该是昨天那个影卫做的。”那道阴寒的声音道:“去查实了吗?”“小,小的,不敢,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那人,还、还在。”啪的一声响起,一声惨叫声在监牢内回荡。
一串脚步声传来,声音越来越近。墨宁看了一眼宁器和宁生,两人便倒在了地上。那道阴寒的声音从一个阴森可怖的面具下传了出来:“去看看。”宁器和宁生的牢房内各去了两个人,朝着宁器、宁生用脚踢了过去,宁器和宁生一声也不吭。回话声响起:“死透了。”
那阴森可怖的面具朝墨宁而去,看着墨宁牢房前落下的锁,发出阴冷的笑声:“皇上的影卫,确实不是吹的。只晚,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逃?”墨宁一笑:“皇上让我进来,自然会让我出去。”那阴冷的笑声让人觉得寒毛倒竖:“可惜,你已经没有机会了。”随即一包黑色的粉末照着墨宁面门而去,随即便一柄闪着寒光的剑刺向墨宁。
墨宁身形晃了一下,用手拨开刺过来的刀,腾起后退。那面具愣了一下:“赶紧毁掉密牢。”说完,身形像鬼魅一样欺向墨宁,身形像黑色的蛇缠在墨宁的身边,一柄短剑不停地刺向墨宁。
墨宁退牢室内退了出去,手臂上挨了一刀。那面具一路紧追。墨宁和那蛇形影对打,一阵拳脚相搏的声音响,那短刀“咣”地一声插入墙内。两人的身形在牢室外的监牢内飞速闪动,宁器和宁生只是看到两道影子在飞闪,不禁目瞪口呆。宁器道:“那阴寒面具的身手好诡异。真就像条蛇。若是你我,恐怕已成刀下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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