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个事情前半部分没有难度,给我改名改姓认祖归宗都没有问题。但是要从我的小孩之中选一个孩子以陈家子孙在陈氏族谱上落户,估计是会有困难。你听我分析一下,梓萱就只有一个儿子,思敏是一个儿子和女儿,我想她们两个是不会同意的,唯有雪儿给我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但是要我去和她说,把一个儿子落在陈氏族谱上,我估计雪儿和她的父母都难得同意,在雪儿和我结婚后,我又把梓萱和思敏收了,虽然说都是经过雪儿同意的,但我感觉得到,雪儿的爸妈都是有点想法的,只是他俩压在心里没有说,现在我再这样做,估计就有可能会触犯他俩的底线了。”这个事情还真有可能让雪儿的爸妈发脾气,我认为我没有夸大其词。
“你这个分析也有道理。那这个事情就暂时放一边,等以后再说。”
“爸,您看这样可不可以,等以后媛媛结婚有了孩子以后,再让她的孩子以陈家子孙落户在陈氏族谱里?”
“这个行不通,我们老陈家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女儿的孩子是不能在陈氏族谱上落户的。”
”这样呀,那还真是没有办法了。”我心里有点遗憾。
“其实办法是有,只是有点麻烦。”
”只要能行的话,麻烦一点也可以试试呀。”
“我说的办法就是让你再生一个孩子,以陈家的身份入户。”
“这样呀,那还确实很有难度了。雪儿她们也不会愿意再生,就是生了也不一定同意。”我望着他有点不好意思的回道。
“如果让你另外再找一个女的生呢?你觉得有难度吗?”
“另外找一个人生?这个也有难度,起码一点要有一个愿意为我生孩子的女子才行,而且要是心甘情愿的,不然怕以后难以把控局面。”
“是的,我也是想到了这点,凭你现在的成就,要找一个女子给你生小孩的容易,但要找一个心甘情愿的又不带有其他目的的女子却有难度。”
“是的,就怕到时候那女的以此为把柄,对我要挟来达到其他目的。”
“嗯!我也是担心这个,怕一招不慎,招来麻烦,这个事情还是等以后再说吧,碰到有那样的女子,我们再计划怎么样?”
我想了想,认为这样的女孩子也难以能碰到,便点了点头。
“明辉,还有一件工作上的事情我和你聊聊,看你能给我出个什么主意不?就是上次你们到青林县玩,青林县那个柳大海和赵川华争夺矿山所发生了矛盾的那件事情,省里派出了专案组,通过调查取证,整个事情一番操作下来,这个案子到最后就是把那个煤矿归还了给赵川华,把法院里审理案子的两个主要责任人,公安局几个办案人员,再加上柳大海手下的一批打手处理了外,其他的没有查处一个科级以上的干部,尽是一些小鱼小虾,没有牵扯出一个能上台面的人物。早先我们还想以此为突破口,搞一次川西省的官场大清洗,看来这次还是达不到那个效果了。”
“嗯,这个事情我也听赵川华对我通报了,他还希望我和吕强对他那个矿山入股。他那个矿山当时是用两个亿买下来的,其中他自己只有一个亿的现金,另一个亿就是拆借来的。现在法院给他把案子重新判了过来,把矿山归还了给他,那借来的一亿现金也是按银行同期利息,在两个月之内全部归还。他现在也没有钱可还,当然,他如果把矿山向社会出售一部分,那肯定是能卖一个好价钱的。只是他现在不想卖给别人,他认为在他这个案子上,我和吕强帮了他,他现在想我和吕强给他把那一个亿的欠债,加上利息都还了,他以矿山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以这个欠债为代价出让给我和吕强。当然,这个他是有一种报恩的成分在这里面,再就是我和吕强的社会关系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不然那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又何止那一亿的价值。我和吕强还没有答应他,说钱可以借给他,但股份就不要那么多,您觉得我们能参股不?”
“嗯,确实是不止那么多,我听处理这个案件的人汇报,说赵川华的那个煤矿,潜在价值起码超三百个亿,所以当时柳大海才会想办法把他那个煤矿霸占。既然他想要你们入股,那你们就入股吧,这也是买卖两心愿的事情,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你和吕强入了股,他在当地腰杆子也可以硬起来,别人也再不敢欺负他了。只是股份,你和吕强两个人就各占百分之二十六吧,这样按总本金来说也是比较合理的,而且你和吕强合起来又可以达到控股的作用。”
“好的,那在这两天我就和吕强商量一下,过几天就过去把合同签一下。爸,另外您那个打腐行动,还是可以从柳大海那里入手,我相信只要把柳大海拿下来,川西省的官场就会发生一场地震!”
“现在问题是找不到他的犯罪证据,柳大海就好比是一只刺猬,那些贪官污吏就好比是保护他的刺,让我们明知道他是一个坏人,但却无法对他采取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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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段时间,在无意之中,了解到柳大海那煤矿里面的一些内幕。既然他是一只刺猬,在外面让我们无从下手,那我们就从他内部下手,等我们把柳大海的死穴掌握以后,他为了活命,自然就会把他所做过的坏事招了出来,到那时,这只刺猬被我们拿捏在手,我们想怎么拔就怎么拔,这样拔出箩卜带出泥,让那些贪官人人自危,惶惶不可终日,到那时,收拾他们就很容易了。”
“你说说看,这次你无意之中发现了什么问题?”
“我这次发现的这个问题,如果把控得好的话,是完全把柳大海枪毙的,包括那一条线上的蚂蚱。柳大海的煤矿山是施行三班工作制的。其中晚上的班,是归从周边招上来的工人作业的,另外两个班,一个是智障残疾人上,一个班是外地人上。而这个智障残疾人都是他们从外面骗来的,有些是从他人手中转买来的。每天白天把他们赶到井下作业,晚上统一关在一个大房子里不准出门,吃喝拉撒都在那里面,不会给他们工钱,也不会给他们自由,如果是在井下出事死了,就直接埋在里面,从此这个世界上就多了一个失踪人员。另一个外地人上的班,也是危机重重。有一些人专门从事骗外地的打工人,当他物色好目标后,就不动声色的靠近,和对方套交情,聊熟悉后就以给别人介绍工作为由,把别人骗到柳大海的那个煤矿山上,和对方商量好,以两个人是直系亲属为名,利用假身份证在矿山上登记,在干一段时间后,这个骗子就会想办法把那个骗来的人,在井下制造事故把那个人搞死,然后再以直系亲属的名义向柳大海索赔,而矿山上也为了不让事态扩大,往往都会和他私了,这样这个骗子拿着赔偿来的钱溜之跑也,而那个死者就会被埋在那废弃的矿井里。如果我们要是派人进入到柳大海的矿山上,把这些证据都拿在手,您说他这只刺猬是不是一只任意拿捏的死刺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