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福被突然闯进来的三人吓得一个哆嗦,手里酒杯不稳,差点给洒了。
“阎埠贵,你……你怎么来了?”
见到阎埠贵的瞬间,刘大福的心咯噔一跳,一种不好的预感蔓延上心头。
“你还有脸问我?
拿了钱不办事就算了,居然还请一个人贩子来我们院里闹事。
知道那个陈富贵怎么样了吗?
他已经被咱仨给弄死了!”
阎埠贵负手而立,目光冷峻,言语间透出一股狠厉。
“你要是不信到西宁派出所打听打听。
因为这事咱们仨还进去蹲了几天,不过昨个儿就完好无损地出来了。”
三位管事大爷在院里恨不得把打死陈富贵的责任洗干净,但并不妨碍他们用这件事来吓唬刘大福。
“什……什么?!”
刘大福惊呼一声,手中酒杯脱手,整个人都从榻上翻倒下来。
说到底刘大福只是个平头老百姓,碰到手上沾血的狠人他是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就跟待宰的年猪似的。
“几位爷饶命,饶命,我真不知道那陈富贵是个人贩子。”
刘大福双手撑地踉跄起身,颤颤巍巍地解释道:“我接到活以后本想去的,只是那天早上刚好有事,所以……所以……”
“闭嘴!”
刘海中怒喝一声,上前一把揪住刘大福的衣领,将其提起按回榻上。
“害我们差点吃人命官司,以为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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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死啊!”
“不敢,不敢……爷爷饶命啊……”
刘大福连忙摆手,哀声求饶。
“老刘,行了,别吓唬他了。”
易忠海上前抓住刘海中的手劝道:“我看他是真不知情。再说陈富贵已经死了,咱们也平安出来了。要不就算了吧。”
“不行,绝不能就这样算了!
咱们在派出所里担惊受怕,吃了不少苦头。
再说为这事,咱们几天没上班,亏了很多钱啊。”
刘海中依旧死死拽着刘大福,不肯放手。
“赔,我赔,几位爷,你们亏的钱我全赔。”
刘大福十分上道,易忠海他们还没提钱,他就先答应下来。
“对了,不只是亏损的工资,咱们这几天的营养费、精神损失费、还有……
这些也不能少。”
好不容易碰上一只大肥羊,阎埠贵可不会轻易放过,拼命薅起羊毛。
“老阎,打住。
咱们今天不为别的,只为讨个公道。
让他把咱们损失的工资,还有欠的钱赔完就行了。
多余的咱们就不要了。
咱们不是来敲诈的。”
比起见钱眼开的阎埠贵和火气上头的刘海中,易忠海更加理性。
今天过来主要是想教训刘大福一顿,替自己争口气。
至于能不能拿到赔偿,拿到多少赔偿,易忠海不太关心,也不想因此惹上麻烦。
刚从派出所出来,易忠海可不想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