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娣刚要辩解,阎埠贵直接厉声打断,随后扬起鸡毛掸子狠狠抽在阎解放身上。
“爸,为什么?”
挨了一下,胳膊上泛红的阎解放惊恐地看着父亲,眼中满是委屈与无奈。
“为什么?
现在的证据表明是你干的,我不收拾你,收拾谁?”
阎埠贵没有给二儿子继续辩解的机会,扯住他的胳膊,用鸡毛掸子狠狠招呼。
阎解放被打得哇哇大叫,其余三个孩子在一旁观刑,都吓得面色惨白。
幸亏事情最后算到阎解放头上,他们能够幸免于难,否则后果实在难以想象。
……
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打,阎解放憋了一肚子火。
只是由于搞不清是谁害了他,所以一时不好发作。
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阎解放越想越觉得自己亏了,必须报复回去。
所以他对家里三个兄妹无差别宣泄怒火。
再没对他们仨有什么好脸色。
知道内情的阎解成不提,其余两人被阎解放可一针后,没有丝毫惯着的意思,往往当即便怼回去。
久而久之,三人的同盟宣告破裂,阎解成分化弟妹的计划顺利达成。
至此,阎家四个孩子相互警惕,相互敌视,相互掣肘,闹得不可开交。
有时候阎埠贵看着心烦,直接就将四个孩子赶到屋外,好清静一会儿。
没了父亲管束,四个孩子间的争斗非但没有缓解,反而进一步加剧,由口角渐渐转化成肢体接触。
好在四个孩子时常饿肚子,委实没多少力气,即便动起手来也不会打到底,最多弄出点小伤便各自罢手。
许大茂在暗中看着阎家孩子的争斗,心中早就乐开了花。
正当他思考要不要再添把火时,何雨柱儿子的满月宴悄然到来。
……
何雨柱头一次当爹,何家添丁有了血脉传承,可谓意义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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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何雨柱身为食堂主任,干的本就是厨师行当,因此满月宴的席面显得异常丰盛。
光是早间贴出的菜单就引得院中邻居啧啧称奇。
每桌宴面竟有足足十六盏菜肴,其中带肉的硬菜更是占了大半,可谓豪气十足。
要知道院里平时办喜宴,每桌算上汤水凑个七八道菜就差不多了,而且硬菜最多两三道,其余多是凑数的。
哪儿像何雨柱如此肯下本钱。
可以想象,即便来客都随礼,何雨柱也很难收回本钱。
不过何雨柱办宴席主要是了给儿子庆祝,根本没在意钱的事。
且不说前些年跟程皓在外面挣下的厚实家底,他食堂主任的待遇也撑得起如此场面。
一桌宴席是不便宜,但用料都属寻常,没有用到山珍海味,名贵珍馐,再贵也是有限的。
而摆上几桌子又能消耗多少呢。
院中的邻居们大多欢欣鼓舞,期待着晚上的盛宴。
有几个孩子却盯着菜单哀叹不止。
“这么丰盛的宴席,要是咱们能上桌吃饭该多好啊。”
阎解成苦着脸,眉毛都快拧成一团。
按照院里的规矩,每家只会派一人参加宴席。
这样做是为了尽可能减小宴席的规模,给主家省钱。
要是全体出动,光是院里一百多号邻居就得铺陈十桌。
再加上外面来的客人,宴席规模还会进一步扩大。
如此规模的宴席,当下普通人家可支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