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先把人放了。”

“我也不可能，先让我们走。”

两人互不相让，僵持一会成非道：“这样，你先放他们走，他们一离开，我就放人，你看如何。”

“我如何才能信你。”

“我以我成非的名号立誓。”说成非便立下誓言。

“让他们走。”聂泽一声大喝。

二十八万百战军收起武器，让到两旁，成非一仰头，何发锐带着众人灰溜溜从百战军中间而过，一副败军之将的样子离开，成有为看向成非，成非明白成有为的意思，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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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走。”

成有为抱拳而道：“是，公子。”

神族全部人离开，成非松开佐罗，看向聂泽道。

“聂泽妙计安天下，成非佩服。”抱拳一礼，潇洒离开。

天西村一战，神族十三万大军战败，何发锐带着残兵败将离开天西村，往寒城方向而逃，一路逃一路收拢将士，何发锐在次集合散兵游勇，收拢在一起也有近十万，何发锐前脚到寒城，聂泽后脚带领大军追到寒城下，一到寒城便令大军攻城，龙震拖住成非，百战军负责攻城。

神族将士在经历过天西村的大败，全军士气低落，毫无战意可言，虽然何发锐派宋明伟等人助战，也是杯水车薪，起不到很大作用，近十万神族将士在付出两万多将士的生命，何发锐只能下令往后撤，带着大军往寒谷关而逃。

百战军紧跟神族将士身后，大喊大杀，一直追到寒谷关外，聂泽一见寒谷关，道路被两山夹在中间，两山多山路，适合伏击的最好地形，抬手示意大军，聂泽骑马在寒谷关外来回徘徊，心中担心，迟迟不敢追进关内，犹豫之时只见何发锐带着几百残兵出现在谷口，大喊道。

“聂泽匹夫，你不是一直想杀我嘛，来啊，过来杀我，老子就在你面前。”

“匹夫，休要呈口舌之能，败军之将，你那来的勇气，还不快快下马受降，若在执迷不悟，我等大军必会把你碎尸万段，让尔等死于寒谷关之内。”

“聂泽匹夫，你用计骗了我的天西村，还在这冠冕堂皇，匹夫啊，匹夫聂泽。”

“你的天西村，你可真是厚颜无耻，何发锐幺儿，你个厚颜无耻之徒，还有脸在本将军面前提天西村，若没有成非，你个幺儿早被我百战军兄弟乱刃分尸，本将军早拿的血来祭我军大旗。”

“你……”何发锐被聂泽骂的胸口起伏不定，喘着粗气指着聂泽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聂泽见何发锐气急败坏的样子，得意而道：“谁去取了幺儿首级。”说完指着何发锐。

“末将愿往。”一人骑马而出，手提长枪身穿天地灵凯，直奔何发锐而去，大喊道：“幺儿，拿你首级来。”

何发锐在也听不下那句幺儿，一口血吐出，身旁将士冲向百战军。

百战军那人嘴角漏出邪笑，举枪便抛，长枪飞向神族将士一人，长枪从前胸刺向后背，神族将士双手抓着枪身跪在地上头一低，百战军将士骑马而到，弯腰抓住枪杆，用力一拔，枪拔出那人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神族将士吓的调头便跑，根本不管何发锐。

何发锐一见气得调转马头，逃向谷内。

聂泽一见大喊道：“穷寇莫追，赶紧回来。”

百战军将士不甘心的调转马头，回到自己阵营，聂泽一拍他的肩膀道：“不愧为我军将士，兄弟威武。”

“将军过奖了。”

百战军高举长枪大吼三声威武，那将士得意的喊道：“威武。”

寒谷关内响起阵阵鼓声，聂泽想都没想，下令大军退回寒城。

寒城中军府内，曹凡听聂泽讲完，内心深深一叹，叹的是成非，没想道成非到了，悠悠说道。

“聂大哥，啊三忠勇无比，没有啊三，我军想胜，岂有这么简单。”

“是啊，啊三兄弟大义大忠之人。”聂泽赞同道。

曹凡抬头看了看议事厅外，此时已进入夜晚，起身活动下身体，心中想着很多事，张国进，柯震，王都等人一一从自己脑海中闪过，百战军战死的兄弟在内心中挥之不去，走出议事厅抬头仰望天空，下意识见牺牲的兄弟，闪过脑海，对自己微微一笑，漏出微笑双腿跪地抱拳仰天道。

“弟兄们，我们会带着你们的意志走下去，你们的信仰，皆是我曹凡的信仰，曹凡定当牢记于心。”

曹凡直起身，站在院中，身后传来一人的声音，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还是那么动听，回头看向她漏出淡淡微笑道。

“玲儿。”

曹艳玲漏出笑容，抬着晚饭道：“凡，不见你去吃饭，玲儿为你送来。”

曹凡走向曹艳玲，接过她手中的晚饭说道：“有此夫人，三生有福。”一手抬着晚饭，牵着她的手走进议事厅。

曹艳玲看着两人吃完晚饭，曹凡起身便要收拾，曹艳玲拦住道：“我来。”

曹凡点头，曹艳玲一离开，两人又在议事厅聊了一会，曹凡起身往外走，出了中军府人还未走远，身后一人喊道。

“凡，你要去那。”

回头一见是曹艳玲和秦玉，叫住自己的是秦玉，走到两女身前，拉着两人的手道：“我要去看看城务。”

“我也想去。”秦玉接道。

“不行，太危险了，还是我自己一个人去吧，好嘛，玉儿。”

秦玉摇头，曹艳玲一笑，拉着曹凡的手，又拉着秦玉的手道：“小玉，就让他去吧，我们在他身边，他会担心我们的。”

“好吧，我听玲姐姐的。”

曹凡一笑轻吻曹艳玲的额头，轻轻一刮她的笔尖说道：“还是玲儿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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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仰起额头，曹凡轻轻一拍道：“玉儿也是。”

两人目视着曹凡离开，到了城墙处先是上楼看看周围，百战军将士见到曹凡，纷纷抱拳一礼道：“王爷。”

曹凡微笑着点头，用心去记住每一个人，他们的样貌，他们的一举一动，深深记在心中，巡视一圈后找到甘豪。

“甘将军，可知啊三在何处。”

“回王爷，啊三将军在军营。”

“甘将军辛苦了。”一拍甘豪的肩膀，转身往军营而去。

甘豪内心说道不辛苦，看着曹凡离开，曹凡故意走的很慢，每到一人面前，他都会抱拳一礼道。

“兄弟，辛苦了。”

众人皆在心里回道不辛苦。

曹凡到了军营，在军营中慢慢而走，他想去记住他们，他们对曹凡漏出微笑，曹凡此刻感觉内心好暖，问清啊三所在营帐，一进去就见两人，啊大和啊三，两人见到曹凡连忙起身。

“主人，你怎么来了。”

曹凡一笑走到两人身边，看着啊三道：“我来看啊三。”

“看我。”啊三摸着后脑勺一笑。

“以后就不要叫我主人了。”

两人不明白曹凡为何会这样说，啊大半跪在地抱拳施礼道：“主人是要赶我们走嘛。”

“啊大误会我的意思了。”曹凡一边说，一边抓住啊三的肩膀，因为他看到啊三也要跪地行礼，紧抓啊三道。

“若两位兄弟不弃，我愿和两位兄弟义结金兰，结为异性兄弟。”

两人相互看了看，曹凡拉起半跪在地的啊大，啊三沉默，啊大说道。

“主人，我等兄弟何德何能，能与主人结拜为兄弟。”

“怎么不可，是啊三教会我，另学桃园三结义，不学瓦岗一柱香。”

两人看曹凡是认真的，啊大说道：“主人，我等结拜，那啊二。”

“是我疏忽了。”曹凡说完，拿过一个草垫，放在两人面前说道：“今日我等兄弟就在这结拜，这带表啊二兄弟在面前。”

“好，主人如此爽快，我和啊三也就不磨叽了，今日就结拜。”

“好。”曹凡命人拿来酒，到了四碗，一碗放在草垫前面，三人分别跪在草垫左右，曹凡高抬酒碗而道。

“皇天在上，厚土在下，今日我于啊大，啊二，啊三结拜为异性兄弟，不求同死，只求生死关头相互保命，若为此誓，天诛地灭，魂魄被贬九幽之下，永世受尽折磨。”

啊大两兄弟同样而道：“若为此誓，天诛地灭，魂魄被贬九幽之下，永世受尽折磨。”

曹凡抬起酒碗，一口喝干手中的碗狠狠砸向地面，碗碎成几块，啊大两人喝完酒，碗砸向地面，碎成几块，曹凡伸手拿着草垫前的酒碗看向两人，两人读懂曹凡之意，伸手抓着酒碗，三人抬起酒碗，依次喝完酒，三人高举酒碗狠狠摔向地面，曹凡哈哈大笑道。

“痛快。”

曹凡退后一步抱拳半跪在道：“大哥，二哥，三哥在上，受四弟一拜。”

啊大两人连忙跪在地上，两人的手紧抓曹凡的手，啊大道：“主人，不可。”

“大哥，这是那里话，大哥，三哥以后若在叫我主人，四弟第一个不依，在说今日结拜，两位大哥又比四弟年长，理应叫大哥，三哥，若两位哥哥在谦让，四弟转身便走，就当我等没见过。”

啊大和啊三心中感动，抓着曹凡的手，一边扶起曹凡一边说道：“四弟快起来。”

“谢大哥，三哥。”

三人相拥而抱，三人聊了很久，笑声在营帐内时不时的传来，聊了近一小时，曹凡起身道。

“大哥，三哥，四弟就此告辞，等下中军府见。”

“四弟慢走，大哥，三哥就不送了。”啊大，啊三说道。

曹凡回到中军府，一回中军府就去找曹艳玲，见到她的时候，曹凡冲向她，把她抱在怀中，紧紧靠着她的秀发，曹艳玲搂着他道。

“凡，你怎么了。”

“玲儿，我和啊大，啊三结拜为兄弟了，他们是大哥，三哥，我是四弟，你能同意嘛。”

曹艳玲微微一笑道：“那我以后是不是也要称呼他们大哥，二哥，三哥。”

“玲儿，我。”

曹艳玲抬起头，右手食指堵上他的嘴唇道：“凡，我都知道，凡是想和他们结拜，以报他们为玄宇星所做的事，是嘛？”

曹凡点头默认，紧紧抱着她道：“玲儿，谢谢你，我们彼此相爱，彼此在乎，往后余生，曹凡只愿和玲儿一起渡过，余生相伴。”

曹凡单膝跪地，拉着曹艳玲的手，一脸向往道：“曹小姐，你愿意嫁给曹少爷嘛，嫁给一个不辜负你的，满眼都是你的傻小子。”

曹艳玲手捂嘴唇，一点头，曹凡站起来，激动的抱起她来，开心的傻笑，此时的他满眼都是她的样子，满心欢喜，直到自己累了，他才把她轻轻放下，看着她真城的说道。

“曹小姐，你要永远，永远记住，你的傻小子欠你一个婚礼，待到倭寇尽驱日，便是还家时，那时傻小子永远陪着他的曹小姐，带着他的曹小姐云游万千世界，游尽千山万水，书写诗和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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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艳玲一点他的额头，他顺势往后一仰，她微微一笑道：“傻瓜。”

“我愿意做你的傻瓜，一辈子的傻瓜。”他说道。

曹艳玲内心一暖，抱着他道：“以后不准在不辞而别，知道嘛。”

曹凡连连点头，她伸手摸着他的脸道：“凡，你知道嘛？你走的时候，玲儿心里好痛，玲儿心里早就有了你，你心里会不会有玲儿。”

“我的心里只有你，满满都是你，爱你一世不够，我要爱你三世，千世，永不反悔，心中若无你，我活着何用。”

“不准你说这样的傻话。”曹艳玲伸手阻止他。

曹凡吻上她的手指，她看着他，看到他的眼里倒映出自己的模样，她紧紧抱着他，他吻上她的嘴唇，她的双手紧搂他的后脖子，两人沉静在激吻中，良久后她轻轻推开他，她红着脸抵着头轻声而语。

“凡，玲儿爱你。”

此刻他的内心满怀激动，她的话是他等了很久，很久等来的，他抱着她，靠着她轻声而道：“玲儿，我也爱你。”

曹凡把她抱起来，走向床边，她把头依偎在他的怀里，这时一人推门而入，看到曹凡抱着曹艳玲走向床边，漏出微笑道。

“凡，你怎么不去找玉儿。”

曹凡尴尬的把曹艳玲轻轻放下，微微一笑道：“玉儿，你怎么来了，来了也不敲下门。”

“我来找玲姐姐。”秦玉说完走向曹艳玲，拉着曹艳玲的手就往外走。

曹凡呆呆的看着两女离开，心中那叫一个绝望，暗道这小妮子存心的，一定是存心的，无奈的说道：“命苦啊，都说久别胜新婚，怎么刚有那味道，就被这小妮子给破坏了，啊。”一人沉闷的喝着水。

秦玉拉着曹艳玲走到自己房中，两女坐在椅子上，秦玉拉着曹艳玲的手恳求道：“玲姐姐，你把凡让给我好嘛？离开凡，让凡永远找不到你，玲姐姐不是以前答应过我，要让凡找不到玲姐姐，玲姐姐怎么说话不算话。”

曹艳玲一听，微微推开秦玉的手，坐直身子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不敢直视秦玉问道：“凡说的那些话，你都听到了，是嘛？”

“是，你们两说的话，我全部听到了，一字不差。”

“小玉妹妹，凡说的话你可别当真。”

“我怎么不能当真，他要抛弃我，抛弃曹玉，抛弃我们母子两，你就那么狠心。”

“小玉，凡不会的，你要相信凡。”

“相信，你让我怎么相信，只有你离开，我就相信他，永远离开他，不要再回来。”

曹艳玲的内心在挣扎，现在的我，不能没有他，回想以前他为自己做的那些傻事，为自己说的那些傻话，一股痛苦深深袭击她的内心。

秦玉看曹艳玲迟迟不接话，带着愤怒道：“曹艳玲，凭什么你们都要欺负我，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嘛？”

“小玉，对不起。”曹艳玲没等秦玉说完，起身说了句道歉，往外而去，快步消失在秦玉的眼前。

秦玉看着没关上门，心中暗恨，仇恨早以埋下，这次又在慢慢发芽，握紧右手内心冷冷而道曹艳玲，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一定，我秦玉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