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生微笑回道:“小张公子说的不错,正是,正是。”
“那得尝尝。”张天威客气说道。
饭桌上,张春生介绍着每道菜品,东海野生大黄鱼、大岗东隆的葵香鸡、舟山香煎咸带鱼、花雕酒蒸三门蟹、梅干菜蒸河虾、鲍鱼红烧肉……说是请南方厨子做的,专门给我们吃个独特新鲜。
新不新鲜我不知道,独特倒是够独特了,这些个菜名我都是平生第一次听到。
四叔动完筷子,我跟着一样一样的尝,从张天强和张天威对话里我了解到一些菜的特点和价值。比如两个巴掌大的大黄鱼说身型较大、鲜美可口,起码要两千一条;葵香鸡是当今一个新品种,以喂养鸡的独特饲料而得名,一整只最少也要一千块;红烧肉选的是金华两头乌的肚腩焖煮而成,精肉纤维细嫩,肥肉富有弹性,一筷子就是一张红票子;后面上来的蟹粉豆腐,张天威说在京都饭店二九八一份,算桌上最便宜的……后面菜品很多,我大概都听了个来龙去脉。
有些菜品在北方不怎么常见,张天威活这么大也只是偶尔吃过一两次。
张春生带来的葡萄酒,要亲自给我们倒上,作为晚辈的三人赶紧站起身,双手低捧酒杯忙说谢谢,这不关乎地位而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教养。
别说,这白葡萄酒酒体晶莹透明,果香馥郁,口感清新爽口,入口时可以感受到一种轻盈的感觉。
四叔通情达理,让张春生别拘束,该吃吃该喝喝,都是自家人,甭那么客气。
四叔说张春生是自家人,脸上笑容更加灿烂,说道“应该的,应该的。”
在京城工作时,经理虽然是三天一小请五天一大请,可是要说有场面的大宴,这算是第二次。记得第一次,是在亲戚那里上了一年班后,金子带我去“程府宴”认识京城张家众子弟。在那么高档的地方就餐,我跟一只鹌鹑似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还不敢夹菜,张天赐张嘴就说一只统子鸡一千块,我差点吐血,那只小破鸡比我一个月的工资还多,凭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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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慢慢了解到,京城张家的孩子个个出身官富世家,从来没衰败过,像张天赐、张天佑那哥俩,出生当天就有自己的银行户头,卡上的零就有八个。混的最差的大姨和二姨,一个在顺天府有四合院,一个在顺义有包地,和我家也是天差地别。那时候,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我母亲偏偏嫁了个病秧子,一无所有天天为两餐一宿而拼命,等看了些关于易理术数的书籍,也就想明白了,也许,这就是命吧。
这顿饭吃的很舒坦,因为没有姜泽啸来添堵,也因为有四叔在,身心自在。
吃完饭,张春生引我们到和岛屿相连接的一个足球场大小的更小小岛,小岛中间只有一处古建筑,名曰“烟雨楼”。
楼里有一个大水池,水池飘着一层轻微的雾气缭绕,看样子是个温泉池子。
张春生让我们在这里休息休息,休息好再开下午的寻虫会议,他去准备材料。
四叔喊住张春生,“会有什么好开的,以后研究所归你管,咱们直接在这里说多好。”
张春生听到此话,愣了两秒,惊呼:“不敢,不敢,万万不敢,研究所是姜家的私产,我哪里敢做YR4研究所的主。”
四叔心想,这张老头在鲁州张家辈分高,人品好,能服众,可是太窝囊,没胆魄,用手拍拍我的肩膀,“小强子,你说呢。”
我说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