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话说的,太离谱了!坐在地上的我,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反驳回去:“我把你当朋友,你居然馋我身子?!”
小爽脑子没反应过来,瞪大眼睛愣在当场。
我继续说:“你知道我有女朋友的,为了她不畏生死来滇南寻找傀儡虫,肯定不会对别的女人有想法呀。况且我不是龌龊小人,怎么可能占朋友的便宜!”
我说的有理有据,听的小爽“噗嗤”笑了出来。她扶着绿树站起来,一瘸一拐往茅草屋走去,大声告诉我:“你…你不让我…我开心,我… 我就不…不放你出去。”
好吧,只要小爽开心,怎么着都行。
陪小爽回到院子,张海珠送来不少吃的,顺便打听一下我的消息。我小声跟她说,回去让金子干该干的事,只有把事干好了,才能得出去。
张海珠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回去照实跟金子一说,金子带上特战队员挨家挨户去折磨村民。金子下手没轻没重,十八般酷刑挨个使用上,玩的不亦乐乎。。
而我,在小爽的院子里,给小爽喂食盖饭,分尝黄桃,好不休闲。
尽心尽力照顾小爽七天,到了晚上静等时间重置。
我和金子站在钟楼下,简单交流一个眼神,我去做我该做的事,他去做他该做的事。不管重复多少次,小爽能想通才会有转机。
祈雨村中无岁月,一晃又是六个七天,村中的天气继续是干燥无水状态,我和小爽在茅草屋的相处愈发融洽和谐。
我俩时常坐在院子里,看着天空中飘荡的云朵;偶尔一起漫步在河边的绿地,感受着微风的吹拂;夜晚会一起仰望星空,寻找着哪颗是最亮的星星……而我对离开祈雨村的事只字不提。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和小爽之间的感情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我们不再仅仅是朋友,更像是彼此生命中的一部分。
又是一个七天过去,我从小爽床边的地铺醒来,发觉自己没有和金子一起站在钟楼前面,小爽坐在床上啃着右手大拇指指甲,静静望着我,眼睛里呈现着各种不安。
“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山清水秀,姐妹很多的地方。”我伸出手,轻轻说道。
小爽很紧张,结结巴巴说:“你…你…你取…取走我…我的傀儡… 儡虫吧。取…取走以…以后,把…把…把我埋…埋在院…院子里。你…你有…有时…时间来…来看看我…我就好。”
小爽说的很用力很诚恳很真切,好似抱着必死的心态交代后事。
“我说过,不要你的傀儡虫,就一定不会要!只要你能走出过往,比得到傀儡虫强一百倍、一万倍。”我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小爽右手抖得很厉害,用左手紧紧按着,说道:“你…你…你不…不取走我…我的傀儡…儡虫,时…时间就…就会永…永远复…复原。哪…哪怕走…走出村…村子,也…也会再…再回来的。”
“啊?”我将信将疑,微皱眉头快速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