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堂主,你怕是还没有弄清楚状况,当时长安府董大员来天水府拿人,是荀先生央求我务必把事情拦在天水,为这事我特地跑了一趟长安大司马府,这才把人暂时落在天水。人虽然落在天水了,但案子还是长安府的,所以后边的事情还多着呢,别说你们见不到詹先生,在天水府来人之前任何人见了你们詹宫主,责任都系在我身上呢!”郝昭站起身,说得意味深长。
詹准也虽是个士家出身,但对于官场的事情也说不明白,只听说牵扯到长安府和大司马,他就知道事情严重了。于是把眼神看向司马师。
司马师朝他点一点头,他也就不好再说什么。深深鞠躬客气的说道:“有劳太守大人费心,我等回去立刻着手准备,以供大人不时之需!”
郝昭眯着眼睛点点头,演活了一个贪官的典范。
当下让詹准也在门外等着,司马师又进去同郝昭密语几句,两人这才打道回府。一路上痴心抱怨愤愤不平,但回到水神宫,詹准也还是清查资产,翻箱倒柜召集众堂主筹钱救人。
司马师坐在一旁看着,听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破碎的说法,心里百思不得其解,就这样一帮人是怎么发展到万余教众的呢!
藏在天水府的年轻钩子偷听了郝昭等人的谈话后,就沿着屋脊徘徊了一阵,在一个封闭的小院子中发现了詹水兴的身影,然后一个跃身跳到府院后巷,一路风驰电掣的往长安赶去。
一大早雾水还没散去,长安府院门口热闹非凡。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斜躺在衙门前的台阶上,手舞足蹈嘴里呜呜啦啦的说些不讲信义,官大欺人的言语。看热闹的人很快就把衙门口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这时候有人认出来披头散发的男子是天水东郊的胡久生……这下子就热闹了,因为上一次如此这般闹腾州府的也是天水人,所以谣言就从口耳相传中传递出去:听说天水的郭淮想取代长安州牧夏侯楙……是啊,听说州府的人去天水办案子,天水都不配合呢……
闲话是这样传出去,但总有些清醒的人会凑到男子旁边探听真实的消息,当你走近去听,就能听到男子念叨的是:长安府言而无信,我举报了线索却不给赏金……
那名年轻的钩子回到长安府的时候,人群还没有没消散,郡丞刘明正在好言相劝胡久生。胡久生是主动出来解决这件事的,他也没想替长安府解决这件事,只是想着事情闹大了挺好的,闹大了他就可以向新任太守进言要一位主簿做搭档!因为这类事情照例是归更亲近太守的主簿去做的。
年轻的钩子坐着大口喝茶,他不关心是非对错,他只是等一个人,把自己手里的信息卖个好价钱,好给年迈的老母亲挣一笔棺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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