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墨的怒火稍减,语气转为严厉:“好!即刻行刑,每人杖责三十!”
崔墨亲眼目睹,众多民众围观之下,执法者毫不留情地执行刑罚。
棍棒击打在肉体上,发出沉闷而痛苦的响声。
周围的百姓目睹着,聆听着,脸上的表情和眼中的情绪错综复杂。
他们一方面对玉米被盗感到愤怒,另一方面又对这严酷的刑罚感到不忍。
在他们内心纠结不已时,三十杖刑已经迅速结束。
崔墨仍旧冷眼凝视着下方,声音冷冽:“这一次是警告,也是最后一次警告,若再有人敢玩忽职守,导致玉米被盗,那后果将不仅仅是三十杖那么简单。”
“遵命!”
崔墨转身回到屋内,深吸了几口冷空气,然后拿出通讯设备,与纪胤羡取得了联系。
“将军,末将不才,昨夜玉米田遭窃,损失了一分地的作物。
末将在现场附近调查,却发现贼人行事极为谨慎,连车辙痕迹都清理得干干净净,根本无法判断逃逸的方向。”
纪胤羡正在与沈云萱交谈,突然听到对讲机中崔墨的报告,脸色顿时变得僵硬,眉宇间紧锁着深深的忧虑。
沈云萱也听到了崔墨的话,同样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她正与纪胤羡交谈,告诉他玉米再有两个月即可迎来丰收。然而,令人费解的是,汴梁的玉米竟然不翼而飞。
“玉米尚未成熟,甚至可能连籽粒都还未长成,这时候偷走,又能有何用途?”沈云萱心中暗自思忖。
但很快,她的思绪便转变了方向。她深知玉米的属性,了解其生长的规律与特点。然而,西魏之地素未谋面玉米,人们对它的成熟标志一无所知,更遑论了解它的食用部位。
尤其是那些远离汴梁的居民,这种高耸的作物,他们极易被其外表所吸引,从而产生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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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这个道理,沈云萱对玉米失窃的事情也就不再感到难以接受了。现在,唯一令她感到困惑的是,究竟是谁盗走了这些玉米。
尽管沈云萱尚未掌握确凿的情况,但她直觉告诉她,偷窃者应该不是汴梁的百姓。古代民众普遍迷信,而汴梁的居民亲眼目睹了她的非凡能力。玉米是她引入的,汴梁的百姓对她充满了敬畏,他们不太可能冒着触怒她的风险去偷窃玉米。
正当沈云萱沉思之际,纪胤羡平静地开口了。
“偷窃者应该不是汴梁本地人,我们不妨仔细探查一番,看看附近的山林中是否潜藏有山匪。”
很快,对讲机里传来了崔墨的回应。
“遵命!将军请放心!”
纪胤羡放下对讲机后,沈云萱的目光转向了他,疑惑地问:“胤羡,你认为真是山匪所为吗?”
纪胤羡轻轻点头,解释道:“在我抵达汴梁之前,我便有所耳闻,这片山区确实藏有山匪。他们行事极为谨慎,通常只对过往的商队下手,很少骚扰山下的居民。无论是否真是他们所为,我们先进行一番调查总是明智之举。如果不是他们,再向其他方向追查。”
“你说得没错。”沈云萱表示赞同。毕竟,在没有现代监控设备的古代,只能依靠这种逐步排除的方法来查找真相。即便是现代,也很少有人会在连绵不绝的农田中安装监控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