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蔼的身体微微一颤,但他仍然强装镇定:“长官,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军官摇了摇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那好,我就让你看看证据。”说着,他从口袋中掏出一份文件,递到郭蔼面前。
郭蔼接过文件,只见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迹,还有他的照片和一些他从未见过的人的照片。他的心中一阵慌乱,但他仍然努力保持镇定,仔细地看着文件上的内容。
军官看着郭蔼的反应,心中一阵得意。他知道,这份文件足以让郭蔼露出破绽。他等待着郭蔼的崩溃,等待着他交代出同党的下落。
然而,郭蔼却并没有如他所愿地崩溃。他看完文件后,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军官:“长官,这些证据都是伪造的。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情,更没有同党。我要求你们立即放我离开。”
军官愣了一下,他没想到郭蔼会如此镇定地反驳自己。他冷笑一声,挥了挥手:“带走!”士兵们立刻上前,将郭蔼押出了书房。
军统部的人涌入郭蔼的居所,犹如一群饿狼闯入羊圈,他们四散开来,在屋子里到处翻找证据。郭蔼的书房、卧室、甚至是厨房的灶台下,都没有逃过他们的搜查。然而,他们却一无所获。
原来,为了以防万一一,他提前将所有重要物品,包括文件、密码本和通讯设备等,都藏在了屋顶的夹层中。这个夹层是他精心设计的,外表看起来与普通屋顶无异,但内部却别有洞天。军统部的人即便将屋子翻了个底朝天,也绝不会想到重要的东西会藏在那里。
此时,另外一边的行动组也在紧张地追捕着朱峰和白举宣。他们顺着地道一路追去,但地道错综复杂,犹如迷宫一般。他们在地道里绕来绕去,却始终没有找到两人的踪迹。最终,在地道的出口处,他们失去了两人的踪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军统部的临时审讯室里,气氛异常压抑。牛坤坐在一张破旧的桌子前,目光如刀地盯着对面的郭蔼。郭蔼被绑在椅子上,脸色苍白,但他仍然努力保持着镇定。
“说!你的同党在哪里?你们的联络暗号是什么?”牛坤厉声喝道。
郭蔼没有说话,他只是闭上了眼睛,仿佛没有听到牛坤的话一般。
牛坤见状,心中一阵怒火。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人动手。一名士兵立刻上前,拿起被烧红的烙铁,对着郭蔼的身体狠狠地烙印下去,郭蔼的皮肉瞬间被烧焦,一股焦糊的味道弥漫在审讯室内,郭蔼痛苦的嗷嚎起来,双目通红,整个人下身湿透,小便失禁。
牛坤冷冷地看着郭蔼的反应,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他示意手下人继续施刑,接下来的审讯过程中,他们先后使用了水刑、鞭刑等多种酷刑。郭蔼的身体被折磨得遍体鳞伤,但他却始终表现得如同一个普通人,恐惧,害怕,双眼中满是哀求的神色。
“说!你到底说不说!”牛坤咆哮着,他的耐心已经被消磨殆尽。
郭蔼睁开眼睛,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痛苦,声音颤抖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教书先生,求你们放过我吧。”
牛坤看着郭蔼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动摇。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抓错了人,但转念一想,如果郭蔼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教书先生,那他为何会出现在他们的名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