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百姓闻言狐疑地看着有全家的。
因为七巧铺子这么多年,确实也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来。
“昨日主家大喜之日,我们主家虽不是什么勋贵,却不缺你们七巧铺子这点银钱的,因着你们铺子的果脯,昨日我当家的还急急忙忙去了味芳斋买了好些点心。”
先前的丫鬟插话道:“怪不得昨日我去味芳斋给小姐买点心,都没了。”
这下,周围的百姓们又窃窃私语起来。
“你这小丫鬟是不是和这妇人一起的?”七巧铺子的掌管怒不可遏地看着有全家的和丫鬟。
丫鬟翻了个白眼,“我是平西将军府的,和沈家可不相熟,你们卖发软的果脯给客人还有理了?”
有人也跟着附和:“怪不得,我昨日去味芳斋买点心,铺子里都空了。”
“我昨日也是去味芳斋没买到点心,要我说,这沈家好歹也是五品官员了,也不缺这点点心钱,应该不会污蔑了七巧铺子。”
见众人怀疑地看着他,七巧铺子的掌柜瞬间发怒,“你这妇人再空口白牙污蔑我们铺子,老夫就要报官了。”
听到报官,有全家的有了些退意,但面上不显,颇有气势撂下狠话:
“好,你不退钱是吧,你们七巧铺子等着。”
果脯和吉祥果被放到马车上,有全家的上了马车,春生也顺势坐在车撵上。
马车离开了七巧铺子,不远处戴着幂篱的沈青盼在拐角处上了马车。
这一闹剧,被茶楼上喝茶的两位公子尽收眼底。
“司徒兄,你觉得沈家会吃下这个亏么?”
二人一下看出来,这沈家是被七巧铺子摆了一道。
司徒璟幽幽看着坐上马车的女子,“不好说。”
沈家在京中不显,沈家人又温和有礼,也可能因为慎郡王府不好得罪,而吃下这个闷亏。
石云舟也注意到了那戴着幂篱的女子上了马车,“这是沈家小姐?听闻国色天香,不知可是真的。”
司徒璟不说话,石云舟又继续道:“如今沈家乃京城新贵,慎郡王府何故搞这些小动作,闹得两家不愉快?”
虽然慎郡王府乃皇亲国戚,可今时不同往日,有必要得罪对方?
对此,石云舟真的很不解。
“慎郡王妃出身王家。”司徒璟淡淡道。
石云舟恍然大悟,王家和沈家的事,不少人都知道了。
可石云舟还是很不解,毕竟这事损人不利己的。
先前仗义执言的丫鬟来了这家茶楼,进了这二人边上的雅间。
“小姐,奴婢按您说的,和那妇人说了。”
雅间内有一男一女,女子如松柏坐着,眉宇间带着些英气。
而男子则随意坐着,脸上还有些稚气。
“阿姐,为何要帮沈家?先前沈遇安可是给我们平西将军府好一个没脸。”少年撅着嘴不满道。
“因为看慎郡王府不爽。”长孙书兰勾唇道。
长孙骁勇闻言,眉头也紧皱起来,“公冶川又缠着阿姐了?实在可恶。”
说到公冶川,长孙书兰也一脸晦气。
公冶川乃继慎郡王妃生长子长孙,对方最近总缠着长孙书兰,让她烦不胜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