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第二个就是说您的爷爷的离世才是您被带走的原因,是上面对您的清洗,下面就该办您提上来的干部。”靳超一口气说完,额头上不禁冒出了一层细汗。
“嗯,这应该不是空穴来风,这个消息的信息量很大,还有吗?”周永安再次追问道,手指轻轻而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仿佛那敲击声中藏着他内心的不安与思索。
“有,但是我想都没有这两个这么真实,传得那么神乎其神。”靳超把自己心里的想法一股脑儿说了出来,说话时眼神中带着些许犹疑。
“嗯,你说的倒是真的,我想我们单位里有人恶意传播这个消息,你说呢?靳超。”周永安目光变得严肃起来,眉头紧锁,若有所思地问道。
“是的,我也想过这件事情为什么传得这么快,这么逼真?”靳超说着将自己的看法详细地说了出来,“这个消息应该是从省里传过来的,这个人应该是省里的某一位,您说我猜的对吗?书记。”
“嗯,好,你把登记好的那几位书记分开打电话,让他们过来吧,我看看他们有什么事情?”周永安说道,“你去吧,我在办公室里等着他们。”周永安说完就拿起笔,再次专注地开始批示文件。靳超很是聪明地轻轻退出办公室,他的脚步很轻,仿佛生怕打扰到周永安的思绪,随后开始按照吩咐联系那几位乡镇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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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关门声,周永安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到底是哪位省领导对周家动的手,又是因为什么?难道是林家的漏网之鱼?还是另外的家族参与其中?看来自己肩头的担子还很重,必须找到那些要害自己的人,要害自己家人的人,把他们全部抓起来,让他们接受法律的制裁。想到这里,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又开始认真地批示文件。
上午十点,第一位乡镇书记神色匆匆地来到周永安的办公室。
“老板,昨晚任明远被中纪委的给双规了,您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副省长王建良在办公室里给自己的老板打着电话,语气中充满了焦虑与无奈。
“你们真是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周文三已经死了,他们周家还有什么依靠,就是那三家也救不了他们,你居然派了一个废物去办这件事,真是办事不力。”电话里传出低沉且充满责备的声音,那声音仿佛带着无形的压力。
“是,是,老板我们也得做好准备,不能就这样折了这个老干部局的任明远啊?”王建良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你敢直接介入吗?”电话里的声音更加冷厉,“你自己也要动脑子,知道吗?这种废物还要我给你出主意吗?”
“好的,老板,我知道该怎么办,您放心我一定办得妥妥当当的。”王建良唯唯诺诺地说道。
“那就行,挂了,有时间来燕京玩。”电话里说完就把电话挂掉。听着传出的忙音,王建良满心懊悔,然而老板的命令他又不能不办。
晚上八点半,留置审讯室里,王林面色凝重地收起审讯的证词记录本,缓缓走出房间。这时,一名服务员端了一份饭菜走了进来。
八点四十五分,任明远的口鼻耳里开始流出鲜血,那鲜血触目惊心。一分钟后,他就没有了生命迹象,生命的消逝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