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首长,周永安同志是为我们这里受的伤,我们不能因为他这样了,就把他送回家啊?”李国民满脸焦急,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着说道。他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担忧与不舍。在他心中,周永安是为了陕省的正义事业而受伤,他们有责任照顾好他。“老首长,这次您就听我的,就让周永安留在我们陕省好好的治疗。我们不能在这个时候放弃他,陕省有最好的医疗资源,一定能让他尽快好起来。”李国民一边说着,一边急切地看着周文成,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
“这次你们就听我这个糟老头子的吧,这也是宋艳同志的想法,他们还有两个孩子,他回家或许是一件好事。”周文成缓缓说着就站了起来,他原本就有点瘦弱的身躯此刻显得更加孱弱。他微微佝偻着背,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他深知周永安的情况,也理解宋艳的心思,他觉得回家对周永安来说也许是一种更好的选择。“孩子们需要他,熟悉的环境也许能让他更快地恢复。”周文成心中暗自想着。
“老首长,周永安才刚刚完成三次治疗,我想让周永安的病情稳定好了,再让宋艳同志将周永安带回家,您看可以吗?”陈枫省长神色凝重地说道。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对周永安的病情十分重视。他微微皱着眉头,思考着如何在尊重周文成和宋艳的决定的同时,确保周永安的治疗效果。“我们可以先继续为他治疗,等病情稳定一些,再做打算。这样既能让周永安得到更好的照顾,也能让大家放心。”陈枫省长期待地看着周文成,希望能得到他的同意。
“这个事情就按我的想法来,你们就不要再劝了。”周文成语气坚定地说完,便毅然决然地走向办公室大门。他的步伐虽有些缓慢,但每一步都透露出决绝。此时的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为周永安和其他受伤的同志做出最好的安排。他的脸上写满了不容置疑,眼神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
当他走到门口时,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于是迅速转身说道:“还有苗志华和靳超这两名同志,他们一起回岚县。”他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力量,仿佛在下达一道不可违抗的命令。
李国民和陈枫见状,急忙紧跟着追了出去。他们的脸上满是焦急与无奈,心中充满了对老首长决定的担忧。李国民一边跑一边想着如何劝说老首长改变主意,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流露出急切的神色。陈枫同样心急如焚,他在心中盘算着各种可能的解决方案。
然而,他们还是有点失算,因为当他们追出来时,周文成已经上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关上,仿佛也隔断了他们劝说的希望。李国民呆呆地看着紧闭的电梯门,心中充满了失落。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沮丧的神情。
“看来,老首长也是生气了,我们该怎么办,还得我们商量一下。”李国民转身看着陈枫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助,仿佛在寻求着一丝安慰。
“好的,书记,我们商量一下,必要时我们也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陈枫回应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但也明白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可能不得不做出一些妥协。
“嗯,就这样办吧。”李国民说着就转身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的背影显得有些沉重,仿佛背负着巨大的压力。
2006年10月8日上午,陕市高速路口,阳光洒在四辆特制的车辆上,反射出微微的光芒。这四辆车被一群人紧紧围在中间,人群中弥漫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有不舍,有担忧,也有深深的敬意。
“我们能看看周永安书记吗?”喜近民站在车辆前面,微微佝偻着身子,眼神中满是期盼地看着车子。他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此刻却流露出孩子般的渴望。他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仿佛在祈祷着能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
“不好意思,老同志,您的要求我们不能满足你们,因为周书记他还在昏迷,请你们尊重我们的规定和要求。”一名医护人员神色严肃,语气中带着歉意地对着众人说道。他的眼神中也充满了无奈,作为医护人员,他深知病人此时需要安静和稳定的环境。
“我们就不能再看一眼周书记吗?”另外一名村民激动地说道。他的眼睛红红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他向前迈了一步,仿佛想要靠近车辆,却又在医护人员的目光下停住了脚步。
听到这里,宋艳从车里缓缓走到门口。她的眼神有些疲惫,但依然透露出坚定。她看了看车前的村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些村民们的关心让她感动不已,但同时也让她更加担心周永安的病情。她的眼圈一红,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感谢大家能送我们家的周永安,但是他还在昏迷,所以还请你们让开路,让我们上高速回家,好吗?”宋艳的声音有些哽咽,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请求。
听到宋艳的话后,人们先是一阵沉默。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在空气中交织。随后,他们慢慢地分站两边,那动作小心翼翼,仿佛生怕弄出一点声响惊扰到什么。他们的脸上满是不舍,那不舍如同阴云般笼罩着每一个人。他们的眼神中流露出眷恋与担忧,目光紧紧地追随着车辆,似乎想要把这一刻的画面深深地印在脑海里。但他们也理解宋艳的心情,微微叹息着,默默地为周永安祈祷着。
宋艳看着这些善良的村民,心中充满了感激。她的目光缓缓扫过每一个人的脸庞,仿佛要把他们的模样都刻在心里。她深深地鞠了一躬,那动作缓慢而庄重,饱含着她对村民们的敬意和感谢。然后,她脚步沉重地回到位置,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尽的牵挂。车子缓缓启动,发出轻微的轰鸣声,如同在诉说着离别的哀愁。车辆渐渐远去,留下一群人默默地注视着远去的车辆,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拉得长长的,显得那么孤单而又坚定。
2006年10月10日中午,四辆特制车辆宛如沉默的巨兽,缓缓停在了周家老宅前。车轮与地面轻微的摩擦声,仿佛是岁月在低声诉说着过往的故事,悄然打破了老宅长久以来的宁静。周永安静静地躺在他们结婚时的那张床上,曾经充满温馨与甜蜜的房间,此刻却弥漫着一股沉重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的气息。他依旧深深地陷入昏迷之中,宛如一个沉睡的孩子,安静地躺在床上,仿佛被一个无形的、坚不可摧的茧紧紧包裹着,彻底与外界隔绝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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