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
冷厉的呵斥声恍若地狱里恶鬼那般阴冷狠厉,让跪在地上的人打了个哆嗦。
“谁允许你私自挑衅祁宴?你哪来的胆子!”
“我的计划全都被你打乱了!”
昏暗又寂静的房间内只剩下此人厉声训斥的声音。
跪在地上的人穿了一件似白的西装,耳朵上包扎着一块纱布,抖如筛糠,面色煞白。
“滚出去,若再敢不按我的吩咐行事,你就等着死吧!”
冰冷的声音蕴藏着无尽的狠意,地上那人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西装上沾满了灰也顾不上在意了,狼狈至极。
“不能再等了,通知黑桃,按计划行事。”
“是!”
——
温香软玉在怀,从此君王不早朝。
祁宴抱着软软热热的一团睡了个十分安稳的觉,殊不知,昨晚有多少人因为他彻夜难眠。
梁霾的公司因为祁宴的猛攻,一夜之间股票跌停,所有与梁霾合作的公司全都与他划清了界限,资金流转不通,这家刚站起来不久的分公司好日子已经到头了。
一夜未眠的梁霾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公司的股价如瀑布般暴跌,刚到手的公司还没暖热乎就这样凋零了。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惹了个不该惹的人物。
在漫长的夜晚里,梁霾深刻的认识到了祁宴的厉害之处,同时,他也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都选择避开他。
祁宴不仅拥有强大的实力,还善于运用各种手段来打击对手,一旦他发动了攻击,那就是有着一击致命的自信,与这样的人为敌,无疑是自寻死路。
而被人惧怕的祁宴本人此刻正如一只乖顺的大猫被宋朝朝擦着头发。
她的动作很轻柔,带着满满的细心与体贴,从她的动作中都能感受到她的珍视。
祁宴心中微动,不禁捉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这是他从未感受过的珍视和重视。
宋朝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弯下腰隔着沙发亲了下祁宴的额头,“我帮你吹下头发,我们就去上班。”
“嗯.......”
谁也想不到在外面叱咤风云说一不二,威风凛凛的祁总在她面前就像是一个翻开肚皮给揉的乖乖大猫。
“你觉得该不该接手西城区?”
“...你问我?”
宋朝朝懵逼的指了指自己,大眼睛中写满了茫然。
祁宴低笑一声,悠闲的揉捏着她的手,说出来的话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你想不想我接手?喜欢咱们就拍来玩玩,不喜欢就算了。”
不愧是壕气的祁总啊,几千万的地皮被他说的像是一个小玩具似的。
买来玩玩?
这样的话恐怕只有他能说得出。
宋朝朝歪着脑袋仔细的想了一下,接了政府的摊子,也算是给政府一个面子,祁宴经营着暗场还时不时的拿小手枪打人,这些罪名拉出去都得枪毙好几回。
给大领导们解决一些难题,对祁宴也是有好处的,最起码也算立一点功劳,也是有功之人。
于是,宋朝朝就点了点头说:“我喜欢,拍来玩玩吧。”
祁宴轻笑了声,眼中藏着坏笑,他声音慵懒的说:“既然是你喜欢的,是不是该表示表示?”
宋朝朝学着他平常眯眼的样子,戳了戳他的胸口,娇嗔道:“祁宴你学坏了。”
“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他抓住宋朝朝的手指往下滑了滑,将她的手按在了肌理分明的腹肌上,闷笑着说:“要不要表示表示?”
宋朝朝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作乱的挠了挠他的肚子,点点头,“你拍下来,我自然有表示,你绝对喜欢哒!”
她眼中幽光与精光交错,光芒汇聚,双眸亮的十分耀眼。
祁宴喉结滑动着,眼中忽的升起一团火苗,声音微微沙哑的应了一声。
祁宴准备竞标的消息一传出去,其他公司也都偃旗息鼓了。
大魔王看中的东西谁敢跟他抢?
这段时间他用雷霆手段修理那小公司的事,大家都有目共睹,谁敢再去触他的霉头?
祁宴吩咐薛宁准备竞标的事,其他公司也就装装样子,去凑个人数,到时候让祁宴竞标成功就完事了,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