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侯爷快要被气疯了,“你胡说八道什么,那个破鞋就该被浸猪笼,不值得脏了本侯的手。”
林侍郎咬牙,“你骂谁是破鞋?”
“自然是你那个未婚先孕打过胎的女儿,她成婚前一天还与人无媒苟合,何其下贱,那样的贱货不是破鞋是什么?”
“你简直就是胡言乱语!那天所发生之事纯粹就是一场误会罢了,明明是府上一名与小女容貌略有相似的婢女所为,绝非我家小女啊!你口口声声说此事乃小女之过,可有何确凿证据?若拿不出证据来,请休要在此肆意污蔑好人!”
林侍郎此时显得颇为心虚,说起话来不仅声音略微发颤,而且明显缺乏底气,听起来中气不足,全然失却了往日里身为朝廷命官应有的威严气势,如此言语实在难以令人信服。
“哈哈哈哈……可笑至极!她敢做出此等丑事,如今却是这般畏首畏尾、不敢承认,当真令本侯笑掉大牙!”
听到林侍郎这番苍白无力的辩解,刘侯爷不禁放声大笑起来,满脸都是鄙夷之色。
面对刘侯爷的嘲讽,林侍郎面色涨得通红,恼羞成怒地反唇相讥道:“哼!你的大牙怎的至今尚未掉落呢?莫非是太过坚硬不成?”
“你……你这不知好歹之人,竟敢在本侯的府邸撒野闹事!快快给我滚出去!否则别怪本侯对你不客气!”侯爷怒目圆睁,指着门口大声呵斥。
林侍郎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挺直了身子,义正言辞地说道:“不见到雪儿一面,本官今日便是拼个鱼死网破也绝不会轻易离去!”
他心中暗自思忖过,这侯府千方百计地阻止他们母女相见,其中必定暗藏玄机。
难道说,他的爱女林雪已经惨遭毒手,被折磨致死了不成?一想到此处,林侯爷只觉得心头一阵寒意袭来,愈发惶恐不安起来。
“林侍郎,这里是侯府。”
“微臣也没说不是侯府呀!就算是侯府也不该拦着下官见女儿吧!”
“她不守妇道被禁足忏悔去了,谁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