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灵在催情酒的影响下媚态万千,甚为主动,磨蹭着爬回上身,又在云邪耳边轻声道:“你愈兴奋,双修效果愈好。”
......
直到晨初鸡啼,精疲力尽的两人才相拥着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的黄昏,李月灵醒来后发现自己依偎在云邪怀中,身上只盖着衣袍与稻草,回过神来才明白犯了大错。
稍微回想起昨晚两人的疯狂,李月灵的脸便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她没有惊动云邪,默默地起身把束胸布及衣袍重新穿好。
就在李月灵绑好头发后,云邪刚好醒来艰辛地坐了起来。
“你醒了?”李月灵若无其事道。
云邪一看自己什么都没穿,又想起昨晚做的梦。
“难不成......那不是梦?”云邪茫然道:“我跟你......”
“别再提了!”李月灵红着脸急忙打断道:“都是酒惹的祸,就当是梦吧。”
云邪感觉身体像是被掏空了般,就像修炼至极限后般疲乏。
李月灵抱膝而坐,脸半埋其中尴尬地问:“你快把衣服穿好,拔钉后需要时间取回修为,今晚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
云邪穿好衣服后,李月灵不敢跟他再有眼神交流,把手中的葫芦递了给他。
“这......这才是麻醉酒!别再弄错了!”李月灵撇过头不看。
云邪把麻醉酒打开闻了一下,硬着头皮仰首喝了半壶。
这回药力生效得要比上回迅速得多,喝完才没多久,他就觉得体力透支的感觉消失了,整个人彷佛身轻如燕。
“好了吗?”身后准备帮他拔钉的李月灵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