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晋阳公主捏着房遗爱的手,嫣然笑道:“所以呀,公务不忙的时候不妨就请个假休息休息。”
朝中那么朝臣,鸿胪寺也有那么多官员,哪用得着房遗爱事必躬亲?
她还想与房遗爱多些相处的时间呢,而且她也不想房遗爱积劳成疾,她还想房遗爱一起长命百岁呢。
房遗爱笑道:“咱们俩真是默契十足,想一块儿去了!”
反正他的目标就是做一个富贵闲人,日理万机什么的还是让给别人吧,他有公主就够了。
当然了,想做富贵闲人的前提是必须铲除隐患。
马车迤逦而行,晋阳公主恬静的靠在房遗爱的肩膀上,房遗爱侧头静静的看着她,心里却禁不住想起了母亲说过的话。
母亲说晋阳公主虽然天真烂漫,却继承了长孙皇后的聪慧,不可能对长乐公主对他的情意一无所觉。
那么,晋阳公主真的有所察觉吗?
房遗爱也禁不住在心里思索起来,如果晋阳公主真的已经察觉了,那她是什么心理?
今天可是晋阳公主主动拉着长乐公主来的国公府!
晋阳公主抬了抬头问道:“干嘛这么一直看着我?我的脸花了吗?”
房遗爱笑着摇头道:“没花,就是觉得你真好看,越看越好看,看两眼就被你迷住,就移不开眼了。”
晋阳公主听了喜笑颜开,抱着房遗爱的肩膀飞快的在房遗爱的嘴上亲了一口,嘻嘻笑道:“嗯,今天嘴真甜。”
“不是我嘴甜,我说的都是事实!”房遗爱一副振振有词的样子。
晋阳公主又依偎在房遗爱身边,问道:“今天姐姐来国公府探望有些冒昧了,爹和娘有没有说什么?”
房遗爱笑道:“爹和娘都很高兴啊,长乐公主能来探望,可以说是蓬荜生辉,爹也是深感荣幸,觉得是皇恩浩荡。”
晋阳公主轻声道:“长孙家是外戚,跟很多皇亲国戚都联络有亲,自从姐姐与长孙家和离之后,不只是跟长孙家断了来往,跟很多皇亲国戚也不想来往。”
“若姐姐没有与长孙冲和离,我真不知道该如何与姐姐相处。姐姐与长孙冲和离了,倒是免去了为难,其实姐姐也不容易,公主府也冷冷清清的,姐姐可能也会感到孤寂。”
不得不说晋阳公主说的很有道理,若是长乐公主仍然是长孙家的儿媳妇,那么他将会对长孙家多出很多忌惮,她们姐妹也难这么亲密。
所以,房遗爱也颇有感触,甚至心里产生了一股冲动,向晋阳公主坦白的冲动。
但是,最终他还是冷静了下来,没有跟晋阳公主提,也没有试探她。
万一晋阳公主情窦初开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自己主动提起来那不是自投罗网?
就在房遗爱纠结的时候,房遗直也走进了上房,因为他听妻子杜氏说刚才过去的时候感觉到气氛不对。
房遗直心里也有些纳闷,莫不是房遗爱又惹父亲母亲生气了?
不应该啊,如今的房遗爱虽然有时候说话挺噎人的,却也比以前成熟了很多,如今父亲的病还没有完全好,按说房遗爱不会惹父母生气才是。
“爹,娘,是不是二郎又惹你们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