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说什么谢呢。”她轻轻地靠在我的肩上,柔声说道,“我相信你,你一定能挺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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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紧地抱着她,感受着她的温暖和爱意。我知道,为了她,为了正义,我必须坚持下去。
第二天,我再次走上朝堂。周丞相阴沉着脸,眼中闪烁着寒光。我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阴冷:“柏宇,你以为你真的能赢吗?”
我迎着周丞相的目光,毫不畏惧地回视:“丞相大人此言何意?下官只是在陈述事实,何来输赢之说?”
“事实?”周丞相冷笑一声,他身后走出一人,正是御史大夫赵大人,他拱手向皇帝行礼后,转向我,厉声道,“柏大人,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清廉,可你治下河工款项短缺之事,又作何解释?”
我心中冷笑,这不过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我早有准备。“赵大人,河工款项短缺之事,下官早已上奏朝廷,并查明是前任官员贪污所致,如今罪犯已伏法,款项也已追回,不知赵大人为何旧事重提?”我从袖中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卷宗,“这是当时的调查记录和户部批文,请皇上过目。”
皇帝接过卷宗,仔细翻阅,脸色渐渐舒展。“此事朕已有耳闻,柏爱卿办事认真,值得嘉奖。”
赵大人脸色一变,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周丞相一个眼神制止。周丞相又派出了几位官员,轮番上阵,试图从不同的角度攻击我,但都被我一一化解。我引经据典,旁征博引,言辞犀利,逻辑清晰,令他们哑口无言。整个朝堂,仿佛变成了我和周丞相的辩论场,气氛剑拔弩张。
就在这时,吴御史站了出来。“启禀皇上,臣有要事禀报。”他的脸色凝重,手中拿着一份奏折。
“讲。”皇帝沉声道。
“臣近日调查贪污一案,发现了一些新的线索,这些线索指向……”吴御史顿了顿,目光扫过周丞相,最终落在了我身上,“指向……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吴御史一向刚正不阿,他所说的“意想不到的人”,究竟是谁?
“吴大人,你吞吞吐吐,究竟所指何人?”周丞相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吴御史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突然,一名侍卫匆匆跑进大殿,“启禀皇上,吴御史府邸突发大火!”
吴御史脸色大变,他手中的奏折也随之掉落在地。
我猛地意识到,有人不想让吴御史说出真相!是谁?是谁在暗中阻挠?我下意识地看向周丞相,却见他脸色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我弯腰捡起掉落的奏折,迅速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让我心头一震。这份奏折记录了周丞相一派新的贪污线索,数额巨大,令人触目惊心。而吴御史府邸的大火,显然是为了阻止他将这份奏折呈交给皇帝。
我将奏折呈给皇帝,平静地说道:“皇上,臣以为,此事还需彻查。”我的目光落在周丞相身上,语气意味深长,“有些事情,做得太绝,反而容易引火烧身。”
周丞相脸色铁青,一言不发。我并没有直接点破他,而是选择了旁敲侧击,给他留了一丝余地。接下来,就看他如何选择了……我将手中另一份奏折,关于之前赵大人提及的早已结案的河工款项贪污案的卷宗副本,缓缓地放在了周丞相面前的桌案上。
大殿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周丞相的脸色由铁青转为煞白,又慢慢涨红,像一个变戏法的彩球。他颤抖着拿起我放在他桌案上的卷宗副本,翻阅了几页,眼神闪烁不定。我注意到他握着卷宗的手指关节泛白,青筋暴起,仿佛要将那薄薄的纸张捏碎。
“柏大人,”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如同破风箱,“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微微一笑,故作不解:“下官不明白丞相大人的意思,这不过是之前赵大人提及的旧案卷宗副本罢了,也好让丞相大人温故而知新,省的日后说错了什么,徒惹人笑话。”我故意加重了“温故知新”和“笑话”二字,瞥见他嘴角抽搐了一下,心中暗笑。想跟我玩文字游戏,他还嫩了点。
皇帝轻咳一声,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好了,今日之事,容后再议。退朝!”
我随着人群缓缓走出大殿,感觉到背后有一道灼热的视线始终紧紧地黏在我身上。不用回头也知道,那是周丞相。
回到府中,灵儿已经备好了清茶点心。见我回来,她立刻迎了上来,关切地问道:“今天朝堂上怎么样?有没有为难你?”
我轻描淡写地将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灵儿听完后,秀眉微蹙:“这个周丞相,真是阴险狡诈!看来,我们以后要更加小心了。”
我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放心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我心中却在盘算着吴御史府邸的大火和那份奏折。是谁在暗中操控这一切?难道是周丞相?但他的反应又不像。这其中,似乎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傍晚时分,刘女官突然到访。她带来了一个消息:郑公公一直在暗中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郑公公?”我心中一动,这个郑公公是宫中出了名的“包打听”,各方势力都与他有所勾结。他监视我,究竟是谁的授意?
“刘女官,多谢你的提醒。”我拱手道谢,“这份恩情,柏某铭记于心。”
刘女官脸颊微红,轻轻摇头:“柏大人言重了,我只是看不惯那些小人作祟罢了。”她顿了顿,又道,“柏大人,你一定要小心,宫里…水很深。”
送走刘女官,我独自一人在书房踱步。吴御史府的大火,郑公公的监视,这一切都指向了一个地方——宫廷。难道,这幕后黑手,竟然藏在宫中?
突然,我注意到书桌上的一本书册微微露出了一角。那是我之前从吴御史府上带回来的孤本,讲的是前朝的一些秘闻轶事。我鬼使神差地将它抽了出来,翻开一看,一封信笺从书中飘落。
我捡起信笺,展开一看,上面只有一行字:小心“清风明月楼”。
清风明月楼?那不是京城有名的……青楼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