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江妈被气得不轻,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两下,“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江豪和江壮也是气势汹汹地向丁佳觅逼近两步。
江壮仗着手里有铁锹,提高了声音,“我看,你是想找死啊!”
他举起铁锹,作势要向丁佳觅砸去。
不料,丁佳觅小手一抓,握住铁锹的木棍把子,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不愿松手的江壮,举得高高的,然后像挥动旗杆那样,晃了晃木棍。
江壮挂在木棍上,蜷缩成一团,脸色煞白,像只猴子一样紧紧抓住木棍,生怕掉下来摔死,样子十分狼狈。
他心里后悔极了。
这丫头力气怎么这么大,轻轻松松地就能把他举起来?
江壮舌头早就吓得打了结,哆哆嗦嗦道:“放、放、放我下来,快放、放、放、放我下来……”
目睹这一切的江豪,也是吓得脸色发青。
他万万没想到,小丫头力气这么大,轻而易举就把一个健壮的男人当猴耍。
江豪虽然心里气愤,却也不敢上前去帮江壮,害怕自己也会跟着遭殃。
江妈见此情景也是吓得不行。
她声音颤抖地嘀咕:“真是活见鬼了!”
丁佳觅嘴角噙着笑。
她就是要给江家人一个下马威。
这样,才能和他们谈条件。
晃了一会儿,丁佳觅才把江壮放了下来。
江壮早已头晕目眩,腿脚虚软,根本站不稳。
江豪赶紧过去扶住他。
江妈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看着两个不中用的侄子,她也是懊恼得很。
丁佳觅面色冷峻道:“你们都给我听着,从今往后,不许再来骚扰我爸妈,听见没有?”
江壮和江豪不停地点头。
“回答!”丁佳觅喊道。
江壮和江豪瑟瑟发抖,江壮喉咙发紧,根本说不出话来。
好在江豪作了回答,声音弱弱的。
“听、听见了,我们以后不会再来这里的。”
丁佳觅又说:“我姐已经决定和江源离婚了,你们回去后告诉江源,等他出院,打电话给我,我好通知我姐和他去办理离婚手续。”
江妈一脸震惊,不可思议道:“你姐吃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跟我儿子离婚?她就不怕没人要!”
丁佳觅轻笑一声,半眯着眼睛,缓缓开口。
“我姐的事轮不到你管!江源要是识相,出院后乖乖跟我姐把离婚手续给办了!如果不识相,还想要欺负我姐的话……”
丁佳觅一手拿着铁锹的棍子,另一只手五指并拢,轻轻一劈,铁锹的棍子当即断成了两半。
整个过程,她的动作轻盈,丝毫不拖泥带水,像在表演杂技一样轻松。
江家几人正看得目瞪口呆之时。
丁佳觅两手轻轻一掰,又将铁锹头掰成两半,悠然得像在掰一块小饼干。
面对这样的情景,江家几人早已吓得眼神涣散,嘴角歪斜,身体软瘫倒地。
等到丁佳觅拍拍手,把门打开。
他们才回过神,颤颤巍巍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出去。
丁佳觅望了一眼屋外。
奇怪。
一个围观的人都不见了!
她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明司尧。
电话一接通,丁佳觅就听见明司尧那边嘈杂的环境噪音。
丁佳觅问:“你在哪儿呢?江家人都已经走了,快回来吧。”
明司尧没有多说,简单扼要道:“好,我这就去。”
丁佳觅结束了通话,把爸爸、妈妈喊出来,并且着手收拾被她损坏的铁锹。
这时,丁正佑扶着林少蔓走出来。
见到院子里一片狼藉时,微微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