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姝这般盛情邀约,我岂敢辜负!”
在秦姝没有反应过来时,谢澜之把人拦腰抱在怀中,大步流星地往楼上走去。
“你究竟有没有喝药?!”
秦姝搂着谢澜之后颈的手,声音轻颤,咬着牙质问。
谢澜之模样斯文坦然,慢条斯理道:“我没喝药,只喝了一碗夫人亲自给我盛的甜汤。”
他几个跨步,来到二楼,直奔卧室的方向走去。
秦姝往甜汤里下药,从未刻意遮掩,见谢澜之一副心知肚明的表情,她磨着牙说:“我在甜汤里放了,能让你24小时清心寡欲的药!你真喝了,就不会有任何!丝毫的反应!”
谢澜之上下打量着秦姝,语气正经道:“我猜到了,可惜辜负了夫人的一片美意,今晚我必会欲.壑难填,让你体会何谓极乐世界。”
他话音刚落,抬脚踹开卧室房门。
“嘭——!”
秦姝在被抱着进屋的时候,双手紧紧抓住门框。
“谢澜之!我看今晚不吉利!咱们改天再生女儿吧。”
“阿姝,今天是十五,月色很美,正是生女儿的良辰吉日。”
“不不不!”秦姝猛摇头:“我昨晚的后遗症还没缓过来,吃不消的!”
谢澜之单手抱着身躯娇小的秦姝,几乎要把人扛在肩上,另一只手温柔地去掰秦姝紧握门框的手。
他低沉带有磁性的嗓音,隐含戏谑,慢悠悠地说:“阿姝,你难得邀请我,怎么能出尔反尔,你放心,我会温柔体贴一些的,不会让你吃、不、消!”
说到最后三个字时,谢澜之刻意放慢的语速,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秦姝却听出另一种含义——你等死吧!我今晚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余生!
她哭丧着脸,十分识时务地求饶:“老公,我错了!”
谢澜之还在温柔地掰秦姝的手,挑着眉问:“错哪了?”
秦姝脱口而出:“我不该给你下乱七八糟的药!”
“没事,你下多少药我就吃多少,只要你有承担后果的准备。”
谢澜之说话的语速与声调,都温柔到了极致,说出来的话,却让秦姝心肝俱颤。
下一秒,秦姝的手被从门框上扒下来。
谢澜之抱着人走进屋内,回脚帅气地踢上门。
这一晚,秦姝再一次不可避免的被吃。
谢澜之似乎进化了,进食的招式五花八门,秦姝像条咸鱼一样,被翻来覆去烙饼。
*
深夜。
十五的月亮,高高悬挂夜空,照亮了繁华璀璨的香江城。
被誉为不夜城的香江,街头依旧人头攒动,处处透着纸醉金迷的气息。
身处城中心的郭家庄园。
二楼的某间卧室内,氛围也融入这片风月之城。
身无一物的秦姝,姿势不雅地坐在阳台上,沐浴在月光之下,浑身白得发光。
她不敢直视身前,仿佛不知道疲倦的谢澜之,绯红脸颊微偏,在月光下折射水泽光芒的美眸,凝视着楼下庭院花苑内,在夜晚悄悄盛开的惊艳之花。
谢澜之的气音不稳,努力保持沉稳地问:“阿姝怎么不看我?”
性感嗓音,撩人心扉,让人耳朵都要怀孕了。
秦姝双唇紧抿,贝齿轻咬,说不出一个字来。
她盯着男人落在窗台上的那只手,很有骨感,指节分明,比例也非常好看。
这么漂亮的手,适合做很多事,比如手持武器,又或者是玩乐器,总之就是不适合在她身上作乱。
秦姝精致小巧的下颌,悬挂着一滴反射月辉的汗,下巴忽然被谢澜之的手钳住。
她被迫迎上男人深邃不见底,涌动着赤诚坦白,情与欲的狭长黑眸。
谢澜之低头,亲了亲秦姝轻抿的唇,含糊不清地问:“怎么不说话?”
盈盈一握的腰肢,突然颤了一下的秦姝,受惊地圈着男人的后颈,生怕摔倒在地上。
她嗓音娇媚可怜,低声哀求:“谢澜之,不玩了,好不好?”
再玩下去,好像要坏了。
谢澜之喉结轻滑,表情隐忍又透着十足的压迫感,慢慢逼近秦姝楚楚可怜的眼眸。
“这才哪到哪,阿姝长本事了,敢给我下药,得让你好好长个记性才行。”
否则下次,他说不定什么时候会中招。
这种事,最好一次就治出根来,让秦姝不敢再有下次,有那样的想法都不行!
谢澜之双手托着秦姝的腰,把人整个抱在怀中,站在原地好半天……
突如其来的颠.簸,导致秦姝越发惊慌失措,趴在谢澜之肌肉纹理紧实的身躯。
秦姝的意识逐渐无法保持,眯着盈盈美眸,看着浑身透出十足慵懒气息的谢澜之,只觉得男人有让人一眼沦陷,无法抵抗的成熟与性感魅力。
她红唇轻启,想要说——谢澜之,你真好看。
忽然,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呼声。
原来是,谢澜之不按套路出牌,又出奇招了。
秦姝以旋转180°的方式,正面朝向窗外的花苑美好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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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罪魁祸首的谢澜之,稳稳地拖着人,喉间发出悦耳动人的低笑声。
他什么都没有说,仿佛只是单纯的让秦姝欣赏,这难得一见的夜景美好氛围。
可惜,他此刻正应了,袁娅的那句真理之言——表哥应该会哄,但不会停。
秦姝看到的温馨浪漫花苑,大片大片盛开的花海,在视线中起伏闪过……
任她哭闹,任她百般认怂。